他瞪了我一眼,將書拋了過來,道:“你且先看著,有什麼你感興趣的。
若真沒有興趣那就罷了。”
我接過書,封面上共有四字。
“洞洞寶鑑。”我念道,“好名字,果然好名字。”
心知這人的自尊心怕是叫我傷了,要不為啥將書的封面燒成倆洞?想來那倆洞原先是他的名字或他的師承。
姓王的鐵青著臉。
“大叔不收我做徒弟了?”
“不收了。”咦?怎麼好像聽到咬牙聲?
我笑嘻嘻地問道:“那大叔可想知道蘋果為什麼會落地呀?”
這天我重回大學演講臺,從萬有引力到兩個鐵球同時落地,到地球是圓的,到公轉自轉……
我打著“信則信不信拉倒”的旗子,厚著臉皮聲稱自己的師父乃是番邦外國的學者,王大叔居然也沒有反駁,只訝異非常,長吁短嘆,嘆來嘆去最後小嘴一撅,說了一句:“我若晚生十年,那小子準沒戲!”
哪小子?說的是非麼?
我正色道:“遇上非是我的幸運,是我的緣分。
他是任何人無法取代的。
而能認識王大叔這般人物也是我的緣分,大叔覺得做忘年之交不好麼?”
“好,好,怎能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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