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媽媽生的是弟弟,我絕不會讓龍小云碰他一根手指頭!
自從我跟大舅正式學習翫弄水果刀之後,媽媽霸佔了二舅在嵩山後的那個竹林,並且在那裡佈下了精妙絕倫的陣法,據說這個世上除了我爸爸和我,誰也進不去。
~詩~
我五歲成名。
當時我師兄在唸一首詩。
師兄搖頭晃腦:“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大舅問我:“知道師兄那首詩是什麼意思麼?”
我嘻嘻一笑,輕撫額角朗聲念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鍋裡哭。
豆萁它也哭,幹嘛要燒我?”
我的歪詩經由大舅媽孫小紅和孫老爺爺的廣泛傳播,受到江湖各界的重視。
大舅罰我抄寫李白和杜甫的詩文,但我忘不了那個夏夜的主要原因是我目睹了師兄是怎樣被蚊子強行騷擾虐吻至怒的,我教師兄朗誦了一首我媽媽唸的歪詩。
“夜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一宿巴掌聲,不知死多少。”
師兄將此詩念給了大舅聽,不愛洗澡的師兄被逼每天用中藥洗澡,很長一段時間他很恨我。
~仇~
龍小云是一個很彆扭的人。
他說他小的時候曾經暗戀過我媽媽,那個時候媽媽還不叫葉紅袖,而且她還懷著我,龍小云卻迷上了她,企圖將她留在興雲莊裡做他的乾媽。
我卻知道龍小云對媽媽的感情和我是一樣的。
因為大舅說,如果一個男人真的喜歡一個女人,看她的眼神應該像爸爸看媽媽那樣……
龍小云看我媽媽的眼神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