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你沒事吧,你消失了兩天,我們可是擔心死了。現在看到你沒事,終於可以放心了。”穆林道。
“多謝諸位關心,在下沒事。”李圖笑了笑,對著四人微微拱手。
“是了,李兄,這兩天你去哪了?”劉陽疑惑地問著。那天李圖和道士突然消失,實在是讓他們擔心不少,而且也有些奇怪。
“這兩天跟著道長雲遊了一下,那名道長是一名修行者。”李圖道。
四人點了點頭,對修行者也略知一二。
“李兄,你對棋藝也很研究?”
此時,劉陽又問著。那個棋局連自己是六品棋師都無法看清,李圖竟然能夠與道士對弈,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而且很好奇。
“只是略懂一二,說不上很有研究。”李圖笑了笑。
看到李圖如此說,劉陽心中有諸多的疑惑,卻也不太好追問。
“李兄,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參加臘八之會吧。”這時穆林道。
接著,五人租了一輛馬車去了王都城七八里外的四藝莊園,而李圖和穆林則是在莊園的東門停了下來,與劉陽三人分別。
四藝莊園分為東南西北四門,東門為琴,南門為棋,西與北是書畫。而且,莊園內又分為外院,中院,內院,其中九品到七品只能進外院,六品到四品只能進中院,三品到一品則是進內院。
此時,東門外停著不少的馬車,不少琴師從馬車中走出,接著走進莊園,而大門外亦有著四名琴樓的琴師在候著。
“你們猜,這兩人可是幾品琴師?”一名二十五六、長相削瘦的琴師,看了看皆揹著古琴的李圖和穆林兩人,然後對著另外三人道。
“看他們的穿著打扮,還有租來的馬車,肯定不是王都之人,應該是由其他郡而來的琴師。而且,年齡也大概是二十左右,品級應該不高,我猜他們最多也只是八品。”一名微胖的琴師細細打量了一下道。
“我猜是九品。”另一名琴師道。
“他們遠道而來,能夠有信心來參加臘八琴會,想必對自己的琴藝有一定的自信,極有可能是七品。”最後那名一名琴師,沉默了一下道。
“嘿嘿,七品?你不是說他們也不過是二十歲左右,能夠成為九品琴師就已經不錯了,你以為天才可以滿地走,人人都是衛公子和呂小侯爺?”第三名琴師笑道。
“我猜是八品。老規則,十兩銀,誰猜對就歸誰。”長相削瘦的琴師道。
“好。”三人應聲。
李圖和穆林走上去,卻是被長相削瘦的琴師攔住,道:“兩位可是有琴樓的琴師證明?”
“不是隻要是琴師都可以參加嗎?”
穆林一怔,他並沒有參加過臘八琴會,現在也只是第一次。然後有些疑惑地道:“之前進去的人似乎並沒有出示什麼證明啊?”
“他們是王都的琴師,我們都認得,自然是不用了。如果你們沒有帶琴樓的琴師證明,只要隨便彈奏一曲,顯示你的琴師身份,即可進入。”第四名琴師笑著道。
“這樣?”
穆林問著,然後掏出了自己安慶郡琴樓的琴師證明遞上去。
“六品?”
四人一看,不由一驚,實在是想不到眼前這位不顯眼的青年竟然是六品琴師。這麼年輕就成為了六品琴師,曰後成為一品大琴師也是極有可能,此時不由大為客氣起來。對著穆林道:“原來是安慶四傑的穆兄,失禮。”
“可以進去了嗎?”穆林問著。
“當然可以。”
四人道,接著疑惑地看了看李圖,道:“這位是……”
“這位是燕國的第一天才琴師李圖。”穆林介紹道。
四人一怔,那個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