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你嗎，波洛先生？喔，告訴你。就是那支槍，沒錯。那支亨利爵士的收藏品中丟失的以及那支槍殺約翰。克里斯托的槍！這是確定無疑的。而且上面有很多組指紋。大拇指的，食指的，還有一部分是中指的。難道我沒有告訴你我們的運氣改變了嗎？&rdo;

&ldo;你已經鑑定了那些指紋了嗎？&rdo;

&ldo;還沒有。當然不是克里斯托夫人的。我們已經取了她的。從尺寸來看，它們看上去更像是一個男人的。明天我要去空幻莊園宣佈我的小發現，並且取得每一個人的指紋樣板。而那時，波洛先生，我們就會知道我們在哪兒了！&rdo;

&ldo;我的確希望如此，&rdo;波洛禮貌地說。

第二個電話是次日打來的，說話的聲音再也不是興奮的了。

用充滿了愁悶的語調，格蘭奇說：

&ldo;想聽最新的訊息嗎？那些指紋不是與這樁案子有關的任何一個人的指紋！不是，先生！它們不是愛德華。安格卡特爾的，不是戴維的，不是亨利爵士的！它們不是格爾達。克里斯托的，不是薩弗納克的，不是我們的維羅尼卡的，不是夫人的，不是那個面板棕黑的小女孩的！它們甚至不是那個廚孃的‐‐更不用說其他僕人了！&rdo;

波洛發出了一些同情的聲音。格蘭奇警長那悲傷的聲音繼續著：

&ldo;所以看起來似乎，這是外邊的人幹的。某個人，這就是說，一個對克里斯托大夫心懷惡意而我們對此一無所知的人。某個從書房裡不聲不響，偷偷拿走槍的人，而且他在開槍之後順著那條通往鄉間小路的小徑離開了。這個人把槍放在你的籬笆裡，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rdo;

&ldo;你想要我的指紋嗎，我的朋友？&rdo;

&ldo;我不反對這樣做！這使我震驚，波洛先生，你當時在現場，而且在各方面你都絕對不是這樁案子中的最大嫌疑犯！&rdo;

第二十七章

法醫清了清嗓子，期待地望著陪審團的發言人。

後者低頭看著自己手中握著的一張紙。他的喉結興奮地上下移動。他小心翼翼地讀道：

&ldo;我們發現死者是被某個或某些我們不知道的人蓄意謀殺而導致死亡的。&rdo;

波洛在靠牆的角落裡平靜地點了點頭，再也沒有任何其他合理的論斷了。

在法庭外面，安格卡特爾夫婦停留了片刻，同格爾達以及她的妹妹說了會話。

格爾達還是穿著那件黑裙子。她的面孔還是同樣暈眩、不愉快的表情。這次沒有駕戴姆勒。埃爾西。帕特森解釋說，火車的服務，真的十分不錯。她們可以很容易在一點二十搭一輛去滑鐵盧的快車到貝克斯希爾。

安格卡特爾夫人，緊緊握住格爾達的手，嘀咕著：

&ldo;你一定得和我們保持聯絡，我親愛的。一頓簡單的午餐，也許，某天在倫敦？我期望你不時地去那兒買東西。&rdo;

&ldo;我‐‐我不知道，&rdo;格爾達說。

埃爾西。帕特森說：

&ldo;我們必須快點了，親愛的，我們的火車，&rdo;格爾達帶著一種解脫的表情轉了過去。

米奇說：

&ldo;可憐的格爾達。約翰之死帶給她唯一的好處，就是把她從你那可怕的招待中解救出來了，露西。&rdo;

&ldo;你多麼不友好，米奇。沒人能夠說我沒有努力。&rdo;

&ldo;當你努力的時候事情變得更糟，露西。&rdo;

&ldo;那麼，想想一切都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