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淺拉扯著尤然想把他帶進臥室的床上躺著。
尤然也很聽話,任憑她帶進屋,把他按在床上。
沈淺忙活著幫他脫鞋子襪子,然後幫他解衣服釦子。尤然靜靜地凝視著她,深邃的眸子裡熱烈翻滾。沈淺頓了一頓,剛想撒手不管,尤然卻抓住她的手,細長的眼逢眯起,狹促地問:“你不是問我,我們曾經的關係有多深嗎?”
沈淺不動,也不拒,靜靜地盯著他看,等他繼續說。
尤然把手上的戒指呈現給她看,蹙眉說:“我尤然的第一個女人是沈淺,沈淺的第一個男人是我。並且……”他沒說,眼眸抬起,果然見到沈淺那錯愕又帶著羞赧的複雜臉部表情。
“並且,我們答應過沈淺……”他力道一下子加大,把沈淺往他身邊拉,沈淺一時未反應過來,跌進他懷裡。尤然一個泰山壓頂,把沈淺壓在身下,語氣很深層,卻帶著引誘地說:“我的第一個女人是沈淺,我最後一個女人也是沈淺。”
沈淺的臉頓時面紅耳赤,抬起頭看著俊逸非凡的臉龐。原本昏暗的視線也被尤然忽然的俯身壓得全無,他說:“但是淺淺,那時讓你屈打成招,現在我要反抗。”
沈淺嘴角抽了下,“你想幹嘛?”難不成想找別的女人了嗎?
“嗯,我想幹。”尤然捧著沈淺的臉,輕輕啄了兩下,語氣軟綿綿中帶著纏綿,“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以後的多少次,也要是我。”
說罷,不理會沈淺那驀然睜大的眼,強吻上去。沈淺的表情既驚訝又嬌羞,她並不反感尤然的這句話。
“乖,張開嘴。”尤然誘哄著沈淺,只消一個眼神,沈淺竟然真的照做了。尤然莞爾一笑,立即含住沈淺的嘴唇,似要把她吞下去。
沈淺慢慢撫上他的背,只感覺熱氣逼人,背上的肌肉都緊繃著,似要蓄勢待發。她先是一愣,接著身子也僵了起來,尤然的手蓋在沈淺的大饅頭那兒,眼眸兒閃著狡黠地笑意,“這麼大,得多按摩防止下垂。”
沈淺頓時一激靈,想起身,奈何尤然忽如而至地吻直接把她壓了回去,他說:“淺淺,今晚你陪我。”
……
***
沈淺很早就起床了。那時外面的天際還是昏暗深藍,日出還未在海平面升起。她拉了拉被子,臉上一臉的緊張。她怕吵醒熟睡的尤然,她無法去面對他們已經翻雲覆雨,而且昨天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他太久沒開葷,折騰了一個晚上,才剛睡下,天就亮了。沈淺包著被子,踮起腳尖,準備偷偷摸摸出去。她剛離床走了幾步,開啟臥室門,只見拉布拉多犬淺淺早就在門口等候多時,朝她“汪汪”叫個不停。
床上本是淺睡的尤然動了動,本想圈住枕邊人,卻撈了個空,他幽幽地睜開眼睛,淡定地起床,掃了眼唯唯諾諾折返回來的沈淺。
尤然微笑,“上了我,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誰上你啊,昨天一個晚上都是你在上我在下好不好?”沈淺立即破口辯駁,話出完,她就緘默了,臉順帶紅個通透。尤然撲哧笑了起來,把沈淺拉入懷中,圈在自己的臂膀之內,下巴枕在她脖頸之間,在她耳邊吹氣,“我不是怕你累著嗎?下次你想怎樣就怎樣。”
沈淺掙扎著想起身,“我昨天是想測試下我到底是不是處,結果證實我是根老油條。但……我依然純潔。”想起自己那敏感的身子,她就渾身發抖。而且尤然對她的身子瞭如指掌,很好的把握住深淺。
果然,她的身子告訴她,她知道他的長短,他的技術告訴她,他知道她的深淺。
尤然被沈淺這種“做一次看看是不是處”的行為弄得哭笑不得。他忽然說:“那你說我像不像處?”
“你像個毛,處男會像你一樣折騰人到天亮?”想到這裡,沈淺的心是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