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想見他孩兒媽。沈淺悠閒地看著他伸著爪子一次次抓門,顯然沒有幫忙的意思。意外的,經過雜毛抓了幾下,推搡幾下,這門竟然自動開了。
雜毛立即鑽出空進去。沈淺嚇了一跳,想招呼雜毛出來,但這色狗只管自己進去,甩都不甩她。沈淺這下臉色泛白,這樣私闖別人的臥室是極其不好的,要是被尤然嫌棄,她還要不要在這裡混了?
正在焦急萬分,卻沒聽見裡面有什麼響動。沈淺眨巴下眼,心下更是疑惑加好奇了,她站在門口張目伸頸,可裡頭怎麼也看不到。
沈淺是個喜歡胡思亂想的人,按照她對尤然這幾天的相處,知道尤然是個極其悶騷的男人,大多時間喜歡沉默,不過也不至於不聲不響啊?沈淺於是腦子裡浮出一個畫面,一位英俊的美男不小心走路滑倒,頭部撞地,頓時躺在血泊之中。沈淺這麼一想,一衝動,衝了進去,只見淺淺伏爬在地毯上,雜毛蹲在一旁舔著她的臉。沈淺四下張望,臥室裡竟然見不到尤然?
耶?眼睛不方便怎麼自個出去了?而且還不帶導盲犬?沈淺滿肚子疑惑。
躺在地毯上的淺淺抬起眼梢看向來人,知道是熟悉的人,動了動耳朵,又閉目休息起來。孕婦就是這樣懈怠,不愛動彈。也許尤然只是下了樓而已。
沈淺如此一想,要是他突然上來怎麼辦?她這樣私闖私人領域是不對的。沈淺趕緊對雜毛招手,示意他過來。雜毛驀然回首,卻對她不屑一顧,又開始照顧他孩兒媽了。
沈淺氣呼呼地想拉他走,雜毛倔脾氣一來,立即鑽進床底下。沈淺的火氣一下子上來了,這狗太得寵,已經開始恃寵而驕。一隻小雜種,居然開始囂張了?沈淺想,一定要教訓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崽子,讓他見識一下,違抗主子的命運是什麼?於是沈淺跟著爬進床底下。
雜毛認為床底能讓自己發揮全部,沈淺只能發揮百分之十,於是開始兜兜轉轉留戀於床底不肯出來。沈淺咬牙切齒,幾次撞頭。終於雜毛孩兒媽動了一下,被雜毛看見,雜毛也就跟著出了床底。沈淺氣喘吁吁地爬出床底,還來不及起來,眼前就多了一雙腳。沈淺驚了一下,自那雙腳望上看,竟見到赤|身|裸|體的尤然在眼前。他顯然是剛剛洗完澡出來,頭髮還在滴水,溼漉漉的身子,腰間圍著浴巾,好似搖搖欲墜,鬆垮的要掉下來似的。沈淺第一次見男人這麼“坦蕩蕩”在自己眼前,一口氣沒順上來,直接打了個嗝,發現自己出了聲,立馬用手捂住嘴。
“淺淺?”尤然愣住,不大確定地說道。
沈淺不敢出聲,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赤|裸|裸的秀色。尤然見沒人回答,腳上前邁了一步,沈淺大驚,還來不及後退,尤然已經被她絆住了,俯身朝她壓來,沈淺甚至來不及驚呼……
沈淺被尤然壓倒在地,頭直接撞上地板,發出一聲沉悶的“吭”。沈淺齜牙咧嘴地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眼睛瞟了一下自己特別的部位。
在她大|波|霸的上面,有一隻手,那隻手雖然很大,但是還是無法完全握全她的大胸。沈淺想必是剛才被撞傻了,竟然一隻盯著那隻手……
直到……
那隻手當著她的面捏了捏,手的主人還理所當然地笑說:“還是這麼大,握不住。”
沈淺的大腦才如一道閃電馳過,飛快縮身防色狼一樣蹲在一個角落裡,雙手護住胸口,古里古怪地看著他。尤然也正身把姿勢擺正,笑說:“沈小姐怎會來我房間?”
沈淺原本厭棄的眼神一下子軟了,這裡不是她的房間,不是他有意去冒犯,而是她送上門讓他冒犯?這句話一下子讓她喪失主動權,成了被動。
她結結巴巴地說:“那個……雜毛想看他孩兒媽,他一個人不好意思進來,就叫我一同進來。”
“那你應該敲門。”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