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國,這傢伙怎麼和劉海中有說有笑的?”
原本正打算去上班的易忠海,在看到這一幕之後更是臉色一沉。
別的倒是沒什麼。
但這一幕,其實在易忠海看在眼裡倒是沒來由的有些著急。
畢竟,這件事還是來的太過於突然了。
甚至是對於易忠海來說,這倆人湊到一起肯定是要謀劃著什麼。
“劉海中這個傢伙,一直以來都想要謀奪我壹大爺的職位。”
“難道說,這倆人……”
此時。
易忠海的心中忽然冒出了這樣的念頭。
倘若是在這之前,那麼易忠海是根本都不會擔心的。
可結合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來看。
易忠海倒是明白。
沈建國這個不確定因素所帶來的影響究竟有多麼可怕。
也正是因為這樣,這才反倒讓易忠海有所擔憂。
恰好不遠處,何雨柱忍不住嘀咕讓易忠海更加懷疑。
只見何雨柱一邊往前走,更是忍不住開口。
“沈建國這個小子,嘀嘀咕咕的和貳大爺說起什麼叄大爺的事情。”
“這倆人,不知道到底想要搞什麼鬼。”
什麼?
這怎麼還和叄大爺閻埠貴扯上關係了?
此刻,易忠海突然間在心底有了答案。
“看來,應該是他倆想要就此罷免我這個壹大爺了。”
“還好傻柱告訴我了,否則我還被矇在鼓裡。”
“不行,我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行。”
想到這些,易忠海看了不遠處正要上班的閻埠貴。
易忠海也不管那麼多,更是直接上前。
“老閻。”
閻埠貴正起身準備去學校。
聽到易忠海這麼說,他轉過頭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
“啊,有事?”
閻埠貴有些詫異。
不知道這個易忠海到底要搞什麼鬼。
“老閻,老劉和沈建國這倆人有沒有和你說些什麼?”
啊?
正準備上班的閻埠貴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沒有啊,老易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閻埠貴本來就是讀書人。
讀書人的心思比蜂窩煤還要多。
聽著易忠海隨口這麼一說,他卻放在心上了。
“好傢伙,這幾個人該不會是有什麼好處沒有告訴我吧?”
“不行,到時候我一定要找個機會看看他們在搞什麼鬼再說。”
心中想到這些,閻埠貴更是將這件事記在心裡。
而易忠海也隨之對著一旁的何雨柱說了一句。
“柱子,時候也不早了一起上班去吧。”
聽著這些,何雨柱不疑有他。
而閻埠貴心中更加懷疑。
不過他倒也清楚,現在並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越是如此,閻埠貴在打量著眼前臉上更是閃爍著一抹銳利的光芒。
“算計我?”
“真以為我閻埠貴好欺負的?”
閻埠貴打算先去學校上課,等下午早點回來再看看是什麼情況。
……
與此同時。
對於沈建國而言,他其實還是多少有些鬱悶的。
讓他鬱悶的並非是他的工作。
其實,沈建國的工作還是非常簡單的。
保衛科科員,負責軋鋼廠安保情況。
尋常有事的話可能要忙一點。
但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那就可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