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試著找尋妥協的方法。”她小心翼翼地捧著他的臉如立誓般地說道:“一定有什麼方法可以改變我這想法是不?所以這只是短暫的過渡期,我很快就能調適過來。”
“真的?”
她沒有正面給予回答,只是壓下唇挑逗他,纖細的手指順著他堅如磐石的肌理下滑,柔美的身軀也附隨而下,漸漸沒入覆蓋兩人的床被中——
“仇愛!”突如其來的快感令索靖本能地弓起背,失控地粗吼出錯愕與暗啞。她是存心逼瘋他嗎?
滑下雙臂將她提抱而上,他看見她惡作劇得逞似的賊笑表情。
“喜歡嗎?”她媚惑的笑極似豔麗的巫女。“這是我的保證。”
“你這個——”他翻身將她壓制在身下,熾熱的視線似氣惱又像無可奈何地盯著她,最後狠狠地吻住她。
正當他準備放任自己沉溺在仇愛的柔膩時,房門外卻不識相地爆出偌大聲響。有人正在敲門。
“該死的混帳!”索靖暴吼出聲,抑住挺進的動作。“科林!”只有那小子能到他居臥的房間。可惡!他總有一天會宰了這老是打擾他的貼身保鏢。
“老闆,有突發狀況。”被點名的科林正好就真的是那個敲門的混帳,站在門外的他只能艱澀的揚起苦笑。早說這貼身保鑲不能太貼的,自從老闆掉進情海游泳後,他幾乎成了棒打鴛鴦的劊子手,沒被老闆革職全仰賴仇愛的調解護航。唉,部屬難為!
“你該死的最好有重要的突發狀況!”向來少說粗話的索靖近日因為部屬的“打擾”變得容易出口成“髒”,這點似乎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附屬賭場的負責人集體來到靖城說要見您。”
聽聞此言,索靖除了按撩住慾望還能怎樣,他起身整理儀容,仇愛自然也跟著起身打理自己的儀容,看見他臭著一張臉穿衣服的模樣,讓她抑制不住想笑的衝動。
當然她笑的結果是讓索靖更臭著一張臉。
當索靖凝著一張足以懾人的臭臉與仇愛一同出現在迎賓廳堂,可想而知的結果是嚇得所有人冷汗直流。
“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索靖一坐上主位,開口就是不耐煩的語氣。
所有賭場負責人的目光全集中掃向坐在索靖身邊的仇愛,每個人眼中皆帶著不明的訊息,但基本上都透露著共同點——這就是讓老闆開始墮落的始作俑者!
仇愛自然清楚地察覺到眼前一群人對她的反感。
“當心我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索靖突然暴吼,這些傢伙沒事盡盯著他的女人看作什麼!
“老闆。”其中一名有著灰頭髮,看似有點年紀的男人恭敬有禮地起身說道:“大夥兒今天來是想請老闆為我們除去奸細。”
“奸細?”索靖眯起左眸,被遮住右半部臉上閃過一絲探索。“什麼意思?”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同時落在仇愛身上。
索靖揚起冷凝的淺笑。“你們指的是她?”
“是的。”灰髮男子點頭。“據訊息指出她是黑帝斯的人,而且我們賭場所使用的手法也是從她出現後一個個被揭發,近日來賭場的客人大為減少,紛紛流向黑帝斯。”
“你們要我怎麼做”
“殺了她。”灰髮男子提出眾人的看法。“我們不能饒過奸細。”
殺了仇愛!索靖銳利左眸掃過提出這要求的灰髮男子。
“這是你們所有人的意見?”
“是的,老闆。”
“你們確定奸細是她?”
“老闆,別說您不知道她是黑帝斯的人,您該清楚黑帝斯的老闆李斯·佛藍多素來與您不和。”
“你們只是懷疑並沒有證據是嗎?”索靖的聲音既冷且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