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清池雙手支著輪椅扶手,調笑道:「反正我是覺得你活該。到底愛的是誰,你自己都能弄錯,你怪誰呢?」
盛時也絲毫沒有虛偽客套,毫不客氣的笑了:「反正我從來沒有犯過這種錯誤。我對我太太一見鍾情,生死與共,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一見鍾情四個字,狠戳到霍清池。
初遇景雲溪的場景,到現在依然還歷歷在目,恍如昨日。
那天景雲溪哭得很厲害。
她說:「你別逼我,我們這樣是不對的。清池,你找個人,找個人試一下,好不好?你試一下,說不定不是非我不可。」
她哭得那麼傷心,哭得霍清池心都軟了,只能說「好」。
他願意找個人試給她看。
他要讓雲溪看清楚,即使那個人再像她,也不可能代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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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今縮在臥室小小的飄窗上。樓下路燈昏黃,窄窄的林蔭道上,一輛車都沒有。
夜是真的深了。
整個世界都陷入沉睡中。
她的頭磕在窗玻璃上,觸感冰涼。
闞海樓說她偏激,外婆說她鑽牛角尖,岑今一度認為她已經脫離了過去的那個自己,可是剛才和霍清池談崩了這件事,忽然間讓她意識到,她可能依然還是曾經的那個岑今。
一個人骨子裡的東西,是很難改變的。
為什麼要糾結於一天還是兩天呢?就算是兩天,又有什麼區別?一個月那麼多天,其餘的日子裡,還不是要她去想辦法修飾太平?
因為她的一時意氣,外婆卻白白失去一個可能活命的機會。
岑今,你就不能適當妥協一點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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