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在上面簽字。
等到法院的人走後,她坐在椅子裡,伸手按住突突的太陽穴。短短的十分鐘之後,她便調整好了狀態,起身去藍子昊的辦公室跟他請半天假。
藍子昊覺察到她的臉色不對,追問她遇到什麼事了,她只是淡淡的搖頭,“沒什麼。”
曹偌溪離開尚層公司後,去了一家律師事務所,詢問了有關律師。
律師一聽說是起訴方是赫赫有名的阮家,都開始閃爍其詞。
曹偌溪只能苦笑,然後自己查詢有關案件的相關事宜。
最後,想到的最關鍵的事情就是找證據。她去了昨晚的酒店,臺階下面的血跡已經被打掃乾淨了。她冷靜的在酒店四周觀察,腦海中靈光一閃突然想到酒店對面有一家快捷賓館,還有一家中餐廳。她跑到對面去觀察,果然快捷賓館和中餐廳門口都有攝像頭。有攝像頭就一定能拍到對面發生的事情,只是當她滿懷希望的去快捷賓館和中餐廳商量要調看一下昨晚的影片時。
快捷賓館和中餐廳都滿臉抱歉的回答說,昨晚上的監控影片一大早就被人高價複製走了,而且還刪除了原影片。
曹偌溪再一次感覺身子像是被潑了涼水,渾身都冷。心冷,身體冷,哪哪都冷。
她想那個人一定是陶純,難怪今天她趾高氣揚,原來她動作比她更快。
無奈的嘆息,將眸底的疲倦盡數隱藏起來。夜幕降臨,酒店門口的招牌散發出迷離而又奢華的燈光,耀的她有些眼花。不過,她連晚飯都沒顧得上吃一口,就一直在門口守著。見到有客人從酒店大堂內出來,她便會上前詢問有沒有見到昨晚酒店門口臺階上有人摔下去?
當然,這其中肯定會遭人白眼。不過,她顧不得那麼多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萬一能找到一個目擊證人,她就有希望了。
一直等到晚上,還是毫無頭緒。
藍子昊下班後聽說了曹偌溪被起訴的事情,難怪她今天臉色那麼差,心底微微心疼。給曹偌溪打了電話,她沒接,他更加有些不放心。開著車,在街道上漫無目的的遊蕩。當他看見酒店門口那抹單薄卻倔強的身影時,眸光微微一緊。
停車,買了麵包和奶茶去找她。
這時候,曹偌溪的響了,有簡訊發來,她開啟一看,眸光亮了亮,轉身往酒店地下停車場走去。
在酒店地下停車場,曹偌溪四下尋找,剛才有人發簡訊過來,說親眼看見了昨天台階上的那一幕,她就急匆匆的下來了。
神色匆匆的她,是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逼近。
她身後兩名男人手裡抓著一根孩童手臂粗的木棍,趁著曹偌溪四下張望之際,衝上去凶神惡煞的對著她的後頸砸下去。
毫無防備的曹偌溪感覺到腦袋一陣眩暈,身子也軟了下去。
緊接著,一雙大手捂住她的口鼻,她暈了過去。
另外一名男人在她的臂彎處注射了高純度的迷藥,兩人夾扶著她上了通往酒店的電梯。
酒店門口,藍子昊在尋找曹偌溪的身影,剛才明明還在這,怎麼一會就不見了?
他走進酒店大堂,恰巧看見電梯開了又合上,而電梯裡依稀是那抹單薄卻倔強的背影,他眸光一緊連忙追了上去。
兩名男人夾扶著暈倒的曹偌溪,往早已熟記的酒店房間走去。
到了房間,將曹偌溪推進去之後,兩人急忙離開。
酒店門口的馬路上,陶純的車一直停在那裡。裡面收到簡訊,“事情已經辦妥。”
她眸光一緊,連忙給藍子昊打電話,可電話通了,他並不接電話。
憤怒又著急的她,將狠狠的摔在副駕駛座上。一切都按照她的計劃在行事,可藍子昊是計劃中的意外。這會曹偌溪所在的房間裡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