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準方向,神行之術再次施展開來,和來時一樣,化作一道閃電,朝著徐晃消失的地方追去。
這時候,林木越來越多,馬小揚也走的越來越難。
這一追,就又是一個小時,不知道翻過多少山,走過多少路,終於在一處小河邊,找到了徐晃。
遠遠的,看見徐晃坐在河邊一塊大青石上,四周有幾塊不知名的法器,一副五心朝元的架勢,似乎也在療傷中。
馬小揚沒有隱藏自己的腳步和聲音,看見徐晃的第一時間,杏花煙雨就鋪天蓋地的出來。
這時,馬小揚是含恨出手,也沒打算留什麼後手,要不是為了問出高仕和老鼠精,那麼此時就不是杏花煙雨而是天地根的分光化影了。
“你我並沒有深仇大恨,何必要苦苦相逼?”徐晃第一時間覺察到了馬小揚的到來,一睜眼,看追著自己來的馬小揚,開口說到。“得饒人處且饒人,日後江湖好相見。”
徐晃此時因為陣法的原因,早就是遍體鱗傷,剛才要不是有那幾只老鼠精,早就任人宰割了。
那會把馬小揚定住,存了兩個意思,一個是定住馬小揚,這樣自己駕雲遠遁,自己都這樣了,那馬小揚肯定也不會有什麼好,只要自己逃脫,那馬小揚一時半會也追不上,自己療傷後,載圖後事。
另一個意思,是那白珠子也是不可多得的寶物,自己這麼一走,等於是把白珠子給了馬小揚,算是拿財買命。
誰知道,這馬小揚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簡直就是捱上就扯不掉,扯掉也是掉一層皮。
“哼,如果我沒有一些本事,現在,你會放我一馬麼?恐怕剛才大陣那光矛,就把我射個對穿吧!”馬小揚也是委屈。
自己一開始只是想救高仕,管教老鼠精,只要他們兩個沒事,自己何必要拼個你死我活,誰知道這徐晃,一上來就是殺手,要不是自己有機緣得了一些傳承,手上神器多了一點,換一個其他人來,現在還能站著說話的都少。
一想到這,馬小揚就恨的牙癢癢,越想越氣,不理會徐晃的表情,一瞬間是就施展開杏花煙雨,無數的小漩渦在周圍凝聚,就等馬小揚一聲令下,朝徐晃捲去。
“你到底要怎麼樣,你說你不是崆峒派弟子,那這事便與你無關,你為何要如此窮追不捨!”徐晃似乎是恢復了一些力氣,慢慢的從那大青石上站起來,手上法決一掐,似乎要動手。
“我呸,你乾的這些齷齪事,是不是崆峒派弟子有什麼關係,要是告訴我高仕和老鼠精的下落,我還能留你全屍!”馬小揚不管徐晃怎麼說,隱藏在杏花煙雨中的馬小揚,開口說到。
“你莫要逼人太甚!”徐晃看馬小揚油鹽不進,一口氣憋在口中,不上不下。“我徐晃也不是什麼無名之輩,豈容你這般糟踐,不管你是誰,我都要你死!”說著,法決一掐,腰間一個錦囊一閃,一道華光從錦囊中飛出,落地,化作一條十丈長短的巨蟒,一身鱗片,在月光中,閃著寒光。
“哼,怪不得這麼心狠手辣,成天和畜生為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馬小揚開口道。
“牙尖嘴利,我倒要看看,你這一身本事是不是和你這牙嘴一樣!”徐晃大袖一揮,手指馬小揚,那巨蟒也如閃電般,嗖的朝馬小揚飛竄過來。
“來得好!”妖精,或者說妖獸,這簡直就是肉包子打狗,不要說自己本來就是女媧傳承,管教天下眾妖,就是手裡一個鎖妖塔,一個煉妖壺,這種妖精來多少,那都是有來無回。
為了以防萬一,馬小揚杏花煙雨施展開來,包住那巨蟒,小漩渦一轉,就朝那巨蟒絞過去。
和想象中的不一樣,那杏花煙雨中的小漩渦,絞在巨蟒身上,不似其它物件,一瞬間就絞成飛灰,而是發出金屬碰撞的噼啪聲,並且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