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得任誰看了也不相信這丫頭是個會耍滑頭的。
“喂,當然喂!”
辛博唯笑吟吟,滿口答應。
然後雙臂一伸,將小丫頭緊緊箍住,“老子先餵你吃個醋溜口條!”
話音未落,醋溜口條已經撬開牙關,橫衝直撞闖入蜜腔。
頭茬子苜蓿二流子醋,姑娘的舌頭臘汁肉。
女人舌頭固然幽香迷人,可男人的也自有一番大漠滄桑的粗糙風味。
廝磨糾纏間,攪著繞著撒著野,香津迷離,甜蜜盡數攫取。
這男人,永遠都是這麼粗魯野蠻,永遠都是這麼喜歡強行侵略!
可偏偏這樣的男人,他就是那麼招人喜歡!
葉菁早就放棄了抵抗,含著那根醋溜口條,迎合著,痴纏著,享受著這份專屬於她的甜蜜霸氣。
以辛博唯的身份地位,但凡隨便招一招手,得有多少女人哭著鬧著尖叫著往上撲啊!
可他偏偏那般潔身自好,獨自寂寞二十八年,守身如玉,預備著,在二十九歲那年遇見她。
如同一塊上好的普洱茶餅,遇上了葉菁這朵金花菌,頓時洶猛發酵,一發不可收拾,恨不得把積攢了幾十年的醇厚濃郁全部綻放出來!
他魯莽霸道,不懂得浪漫,那是因為沒有被女人調教過。
別看軍事方面多多強大,可是在和異***往方面,卻完全是一頁空白的A4紙。
這張空白的A4紙,現在完完全全屬於葉菁這臺印表機所有。
隨意在上面繪畫塗抹,橫撇豎捺隨心所欲,多好的事兒!簡直美得不冒泡泡都不行!
小丫頭能不高興嗎,能不幸福嗎!
幸福得嗚嗚叫啊!……“老公,我……我……要死啦!”
沒錯,要是辛博唯再不口下留情,她真要窒息而亡了!
鬧騰大半天,兩口子身上都汗津津的,軍營裡生活的人都極愛潔淨的,於是便一起進浴室沖洗。
葉菁站在浴缸裡耍賴皮,一動不動,等著男人伺候。
那次一身臭泥被辛狐狸從沼澤裡拔出來,扛到服務站,摁在熱水裡洗,別提多舒坦了!
那麼舒坦的事情,當然要屢次創造機會享受滴!
好在大男人腦子比較毛躁,並不計較她的鬼心眼兒。
拿起蓮蓬頭在她身上澆著,略顯粗糙的大巴掌緩緩沾著沐浴液泡沫,緩緩撫過她每一寸肌膚。
那滋味兒,沒經歷過的人,斷然不能想象期間美妙……
老男人巴不得伺候小媳婦兒洗澡呢,趁機捏捏摸摸的,佔盡了便宜。
福利如此豐厚,誰不願意幹啊!嘿嘿……
葉菁心裡自有一番打算,賴著讓辛博唯先給她洗完,然後急急忙忙圍著浴巾就往出跑。
辛博唯瞪大眼睛吼:“小東西,你不伺候老子啦?”
“偉大領袖教導我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首長大人慢慢洗哦,哈哈哈……”
小丫頭得意地笑著,唯恐被男人抓住,腳下抹油,飛快溜出去,手麻腳利換上衣服,下樓去找方醫生。
剛才方醫生跟辛博唯的談話,她聽得一清二楚,在心裡笑自家男人諱疾忌醫,要面子不顧命。
不過鄙視歸鄙視,該心疼的,還得心疼不是?
那可是一條戰壕裡訓練過、一條被窩裡打滾兒的親親的親老公呢,她不心疼,誰心疼?
她從小兒沒爸沒媽的,可是好歹還有爺爺疼。
辛博唯倒是家庭圓滿,可是反倒比她這個沒爹孃的孩子還要可憐。
辛老爹人前頂著一張。萬年慈祥臉,要不是葉菁屢次見識過他的手腕,還真是不知道那竟然是個人格極度分裂的政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