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姑嫂倆坐妥當了,這才轉身過來拽住沈濤問:“那事兒安排得沒問題吧?我哥那邊最近有什麼訊息嗎?”
“放心吧,”沈濤壞壞地笑,“你哥嫂伉儷情深,恩愛得很呢!”
“怎麼回事?”辛博唯皺了眉頭。
當時他給沈濤佈置好任務後,便帶著葉菁上了去赫爾辛基的飛機,度蜜月期間也沒心情打聽這些煩心事兒。
雖然移花接木,順水推舟把嶽紅嫁給了辛東來,可依照嶽紅的身手,辛東來真要佔到便宜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談何伉儷情深?
沈濤擠黠著眼睛,四下瞟了一番,壓低嗓門兒彙報情況:“你哥出手可真夠狠,直接給嶽紅下了藥,當天晚上就妥妥地擺平撂翻了,洞房花燭夜,嘖嘖,美得很!”
“什麼——”辛博唯冷汗涔涔,“孫勁和項衝這兩小子怎麼也不阻止一下,嶽紅好歹是個軍人,這麼做手段太上不了檯面了!”
“哪顧得上啊,”沈濤撫了撫額頭,“那兩小子忙著跟天獒那些母老虎玩兒摔跤,忙完了到宴會廳時,婚禮舉行到一半,你哥早就在蓮藕湯裡動過手腳了!”
看著辛博唯一副嗔目結舌的糾結樣兒,沈濤拍拍他肩膀,“木已成舟,好在人家兩口子過得還蠻和諧的,哥們兒你就別內疚了!”
事已至此,辛博唯還有什麼好內疚的,不過是覺得男人不該用下三濫的手段對付女人罷了。
雖然給嶽紅下藥不是他的安排,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同為軍人,辛博唯還是覺得稍稍有那麼幾分覺得這事兒辦得實在不算妥當。
就辛東來那個惡名遠揚的二世祖,從來都視女人為玩物,哪個女人落到他手上,那可真是倒黴到姥姥家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嶽紅那個心機多端且又心狠手辣的母夜叉,要是拾掇個老實巴交人品端正的好男人,早晚有一天怎麼被玩兒死的都不知道。
辛東來與嶽紅,還真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魚找魚蝦找蝦,王八專找鱉親家,這兩人被“月老”捆綁到一起,還真特麼邪了門兒的般配!
這麼一斟酌,辛博唯也就樂呵了。
為加強心理坦蕩,連忙把馬克木一家是怎麼壞透了一肚子水水欺負葉菁的事情扒拉出來回憶一番,一併聲討之,對於辛東來下藥辦倒那個母夜叉的事情,幾乎都要萌生出拍手叫好的衝動了!
辛果兒趴在車窗上,兩眼冒著小桃心兒,衝蘇籬依依不捨地揮手,“籬兒,來我家玩兒哦!”
蘇籬扁扁嘴角打了個寒噤,“你家?算了吧,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那我去你家找你!”辛果兒水濛濛地瞅著白衣渺渺的***包書生,一派仰慕得五體投地的痴情模樣。
蘇籬瀟灑地打了個響指,不帶走一絲留戀,比至尊寶還要瀟灑幾分,轉頭上車,拋下一句話:“我已經搬家了,你找不到!”
“啊?又搬了?”辛果兒瞪大雙眼,“才一個星期,你都搬三次家了,你你你……你搬到哪裡了嘛……”
“告訴你了,我還得搬……”蘇籬頭也不回地從駕駛室裡伸出手擺了擺,“在家好好兒待著吧!”
說罷,一踩油門兒,轟轟烈烈冒著煙兒躥了。
辛果兒脖子伸出老長,被灰塵嗆得吭哧吭哧咳嗽,淚巴巴地喊:“你就是搬到火星上,我也能找到!”
陶甜甜瞅著後視鏡笑,“就你這娘裡娘氣的***包小子,當朝公主還真是被豬油蒙了心啊,怎麼就看上你!”
“孬瓜也有癩子摘!”蘇籬一臉得意地笑,“也就你們這幾個豬油蒙了心的對小弟瞧不上眼兒,出了你們的圈兒,小弟可吃香著呢!”
撲哧……陶甜甜毫不留情擂了這貨一拳頭,“兔子不吃窩邊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