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
蘇糖笑著接下了被許校長用密封袋裝好的證書,說道:“校長,您派人和我說一聲,我過去拿就是了,怎麼好讓您親自送過來。”
許校長擺擺手:“沒事,我來島裡也有一段時間了,但還沒有好好走走。這一趟,也算是順路。”
蘇糖又道了謝,並且還邀請許校長留下來一起用午飯,不過被許校長以他想去感受一下島裡食堂用飯的氛圍給拒絕了。
送走許校長,蘇糖好好用水洗乾淨手、擦乾手後,才鄭重其事地將屬於這個世界的她的初中畢業證拿了出來。
雖然只是一張紙,但上面蓋著杭城一中初中部的印章,還有她的名字和她的照片,以後,這個世界的她,就是一名初中畢業生啦。
安琪問道:“就這樣?還是打算繼續一邊教書一邊考個高中文憑?”
蘇糖道:“一邊教書,一邊學習,一邊考一個高中文憑吧。”
安琪點點頭:“這樣也好,免得到時候又被說。”
蘇糖覺得非常有道理。
他們這一批,能當上老師的,學歷最低也是讀到了高中一年級,其他還有一些沒有選上的,基本也都是高中畢業了的,甚至還有好些個都是大學生呢。
當然,也還有一些是沒有讀過書,或者是小學文憑的,但她們都沒有去參加教師考核啊,她自然也不能和她們比了。
談論了一番以後教學和學習的事情後,蘇糖回了自己家,開始燒火準備午飯。
趙母趙父他們也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只見像一個小旋風似的衛家豪推開院子的門,衝進來喊道:“小舅媽,快出來看看,超大一條透明魚。”
透明魚?
蘇糖從廚房裡走出來,趙母笑道:“這孩子,什麼透明魚,是海蜇。擱淺在漁民村的沙灘上,正好那一片沒有什麼人,所以被我撿到了。”
蘇糖仔細看了看,然後拿來一雙筷子,將所謂的透明魚翻了個身子,然後說道:“媽,這不是海蜇,是水母!有毒的,不能吃。”
說著,她又看向他們幾個:“你們都有誰用手碰了這東西?有沒有刺痛紅腫?有的話,趕緊去衛生院消毒和拿藥吃。”
趙母和趙父一臉的凝重,但過後又不免慶幸,還好他們看著這東西太大,而且想著是吃的,所以沒有讓兩個孩子玩。
趙母有點尷尬的笑了笑:“我說呢,怎麼碰了這東西后,手癢癢的,還有點刺痛。”
趙父也搓了搓手:“是啊,我還以為是被海邊的蚊子咬了。”
蘇糖連忙用鹽配了一些水,讓趙父趙母洗手。
在洗手的時候,蘇糖給他們科普道:“海蜇是水母的一種,但是海蜇是能吃的,水母卻不行,因為水母體內含有毒素。”
“而水母和海蜇最大的不同,是水母通常呈半透明狀,沒有明顯的器官結構,觸手呈冠狀分佈。觸碰它的時候,它會釋放出體內的毒液,所以不能直接觸碰。”
蘇糖一邊說著,一邊用筷子夾起水母的觸手,讓家裡的老人和孩子仔細辨認。
“海蜇的外形是傘狀的,類似一個半透明的圓盤,而且能明顯的看到它的器官結構,包括觸手和口。”
“我記得昨天胡司務長送來的乾貨裡有海蜇幹,我現在用水泡開,一會你們大家都仔細辨別辨別。”
趙母點了點頭,說來也是令人貽笑大方,她一個軍醫,結果因為不認識海邊的東西,差點兒誤食毒物。
想到這裡,趙母欣慰又慶幸地說道:“小糖,還好有你,不然我們一家老小就要栽在這水母身上了。”
蘇糖聽出趙母語氣中的自責,忙安慰道:“都說術業有專攻,媽您不住海邊,當然不認識海邊的生物了,就像您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