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主要還是要看趙直怎麼選。
當然了,如果趙直選了她,那就是和她一起遊街示眾、關大牢、或者送到農村改造;如果趙直沒有選她,那就是她被單獨送到一個地方改造。
姜蓮兒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我,在我見到殷紅梅之前,我還見了個人,聽聲音和體型,應該是中年婦女。”
蘇糖挑眉,“然後呢?”
姜蓮兒道:“她說,殷紅梅馬上要生產了,而且看胎像,應該是男孩。”
“還說,等殷紅梅生下這胎,我和我的孩子從此就會成為無父、無依靠的可憐人。”
蘇糖坐直了身子:“所以,是你去找的殷紅梅?”
“不是,正兒長得和趙大哥很像,我只是帶著正兒去了殷紅梅喜歡去的國營飯店。”
蘇糖不解道:“殷紅梅一個孕婦,一大早去國營飯店?”
蘇糖和趙毅去到派出所的時候,才七點半左右。按照這個時間往前推的話,那殷紅梅和姜蓮兒到的時間只會更早。
姜蓮兒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一大早過去,是那個女人讓我在早上六點之前,出現在國營飯店的。”
所以,主要是中間那個女人在搞事。
蘇糖問道:“你知道她長什麼樣嗎?”
姜蓮兒:“不知道,她找我的時候,都是戴了帽子和口罩的。”
“那有什麼特徵呢?”蘇糖又追問道。
雖然不能改變結局,但是知道這件事情裡還藏了別人的身影在,那是必須搞清楚的。
姜蓮兒認真想了想,在準備搖頭的時候,她突然道:“我想起來了,她的手腕上有一道好像割過腕的傷疤。”
蘇糖:“哪個手?”
姜蓮兒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左手,她用左手遞紙條給我的時候,我也是用的左手接的。她的衣袖不太長,所以手伸直的時候露出了手腕。”
蘇糖揉了揉太陽穴,雖然手腕這個地方不太好看到,但是總好過沒有線索。
見蘇糖一直沒有說話,姜蓮兒緊盯著她,說道:“我說完了,之後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的。”
蘇糖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說說吧。”
姜蓮兒一噎,但是想到說都說了,再說一些也沒差,“殷紅梅那個蠢貨看到正兒後,就鬧了起來,然後我們就被帶到了派出所,趙直接到通知後,不得不去派出所接我們。”
蘇糖點了點頭:“嗯,還有嗎?”
姜蓮兒皺了皺眉:“該說的我都說了。”
發現蘇糖聽完後,又不吭聲,姜蓮兒不悅道:“我的保證呢?”
蘇糖淡淡地瞥了姜蓮兒一眼,笑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選中趙直的,但是,你應該知道一件事情。”
姜蓮兒想起那天晚上,她透過半開著的車窗看到坐在吉普車上的趙直,再有後來她用僅剩不多的錢,請了黑市一個認識的大哥設計的事情。
她愣了愣,問道:“什麼?”
蘇糖可沒有錯過姜蓮兒那片刻的失神,所以,趙直和姜蓮兒的相遇並不是偶然的吧。
可是,關她什麼事情呢?她總不好越過嫂子去管大哥吧!
再說了,她和趙毅一年到頭的都在海島,還是每次出島都要坐船的偏僻海島。
“從你傍上趙直那一刻開始,你和趙直的關係就是不正當。說白了,就是見不得光的。而你最底層的保證,是趙直這個人最低的人格線啊。”
姜蓮兒一下子站了起來,“你什麼意思?”
蘇糖攤手:“我說,我沒有資格做任何的決定!不管是對你,還是趙直,亦或是殷紅梅。真正能給你保證的,只有趙直,是在發生這一系列事情後的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