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他反倒是不著急拽著人走了大家都來看啊,常務副書記涉案了。
終於,藍伯平坐不住了,這麼鬧下去,縣委以後還怎麼面對群眾啊,想著派自己的秘書下去招呼陳太忠,想想又不合適,終於硬著頭皮自己出去了。
“陳主任,有什麼問題,可以進來談吧?”藍書記笑嘻嘻地衝陳太忠點點頭,“堯東書記可是一直誇你,大局感很好的。”
陳太忠白他一眼,想要說點什麼,可是耳聽得“大局感”三個字,禁不住又想起了朱秉松吐酒的那個火線入黨會,終是不情不願地點點頭,好,哥們兒就在縣委裡再敗壞一次你的名聲。
進了縣委,大家小會議室一坐,參與的人就多了,不過,這就相當於是組織內部地溝通了,很快地,大家就從陳太忠地闡述中,聽明白了事情的起因。
趁人被審查之際落井下石,已經很是令人不恥了,薛書記地表弟龔亮敲詐人不遂,居然獸性大發,了一名女子以洩憤,這就實實在在地令人髮指了。
更令人怒髮衝冠的是,派出所居然不對這個案立案,藍伯平聽得一時大怒,拍案而起,“沈志偉,對警察局的行為,你要給縣委一個解釋!”
“齊仁!”沈志偉也拍案而起,怒指剛趕來的銀窩派出所所長,“當著藍書記的面,你說吧。”
藍伯平狀似憤怒,心裡卻是暗喜,本來這沈志偉就是呂縣長的人,他絕對不介意藉機摘了此人的帽子,更何況,現在衝在最前面的,是陳太忠這猛人?
不過,憑良心說,聽了這麼多,藍書記也能理解陳太忠的憤怒了,這種王八氣,是個人就受不了,就算換了是他藍某人,也必定不肯干休。
當然,他肯定不會像陳太忠這麼生猛,單槍匹馬就殺過去,所以他也就只有羨慕的份兒了,這年頭的年輕人,真的是一個賽一個的猛啊。
齊仁肯定沒啥可說的,直接把責任推到了指導員身上,順便還不忘記幫著薛時風撇清,“指導員王鐵漢跟龔亮的關係好,龔亮又是那一片有名的企業家,影響力很大,我對這事兒一點都不知情……”
“不知情,就是不作為了吧?”陳太忠衝著他哼一聲,轉頭看看薛時風,“我就不信了,沒人支援,一個搞敲詐的,也能發展成知名企業家?”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無人救
小會議室裡的爭執,進行了一個多小時,薛時風除了再三強調,自己不知道龔亮的作為之外,再也不說別的了。
他真沒什麼可說的了,在縣委大門口吃了人的耳光,讓所有的人眼睜睜地看了笑話,這常務副書記的面子,那是掉得一塌糊塗了,估計要有很長一段時間在縣裡抬不起頭了。
薛書記都不知道,自己還應該做點什麼了,鬥爭經驗他是不缺的,不過像陳太忠這麼強勢的主兒,實在是太少見了,不但氣焰囂張地動手打人,還敢直接大帽子扣過來,咬定他是教唆犯,頗有點警察或者說紀檢人員的工作作風。
可是偏偏地他這邊還就沒有什麼好的應對手段,矢口否認那是一定的,但是接下來呢?接下來該做點什麼?
按照常理,他應該追究對方汙衊的責任了,但是誰見到過受了紀律檢查的同志,狀告紀檢監察人員汙衊的?是的,陳太忠不是紀檢委,可是兩者頗有幾分相像之處,都是相當強勢,背後支援的勢力,也都異常強大強大到可以隨便扣帽子的地步。
所以,薛書記只能乾坐在那裡雙眼朝天地生悶氣,他其實很清楚,陳某人這是受了省紀檢委審查之後,回來反攻倒算的,經受了紀檢委審查甚至雙規之後,能安然無恙地出來的人,短期內心理都會有一個失衡期大多數人會變得小心謹慎、低調無比,走路都是隻看地面,一有風吹草動就驚恐不已;但是有些人卻恰恰相反,出來之後,從哪兒跌倒從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