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確定,只能認為自己剛才的一杆,出得實在是太草率了。
這一杆雖然打得脫了,可是斯文森早就將角度算得差不多了。將黑球K進洞,下一個紅球也就找準了,現在黑球雖然沒進,但母球還是走到了一個不錯的位置。
既然如此,接下來就是陳太忠的演出時間了,將剩下的紅球一股腦收拾乾淨,陳太忠有了五十九分地進帳,這次他跟斯文森打,賭的是輸贏,跟小分無關。所以八個紅球他只得了這麼多分。
事實上,隨著時間的延長,他越來越瞭解檯球怎麼才算打得好了,雖然母球的走向他還是沒研究透,可既然大家都在乎,他也要表現個差不多出來才成不是?
第一局。陳太忠以八十六比四十九獲勝!
就在球童擺球的時候,邵國立看著鄒珏,得意洋洋地一伸手,“小鄒啊,十個……十個呢?快點兒拿過來,最近窮死了。/哈哈。”
鄒珏卻是知道,這傢伙純粹是噁心自己呢——你不是看陳太忠要輸了,才跟我二比一打賭的嗎?現在我贏了,收賬
“我欠誰吧,還短得了你的?”他送了個白眼給邵國立,身子卻是沒動,也沒拿錢的意思,“下一把,我還壓斯文森,一百個。你接盤不“二比一,我沒理由不接吧?”邵國立哪裡肯在這種場面上失分?冷笑著看著鄒珏,“不知道你的零花錢夠不夠?”
“嗯?憑什麼一比二?”鄒珏又不是傻瓜。眼見陳太忠的水平這麼厲害,怎麼可能再搞什麼一比二?“他跟斯文森差不多厲害。”
“那就六比十?”邵國立笑吟吟地看著他,“那可是斯文森,世界排名第六十二呢,你佔老大便宜了。”
“一邊去,要玩就是一比一,”鄒珏吃他虧好多次了,這次又先損失了十萬,說成什麼也不想再玩了,“成就成。不成拉倒。”
“拉倒就拉倒。”邵國立怪笑兩聲,“那就不玩了。可不是我不敢賭哦。”
“你!”鄒珏真地被他氣了一個半死,原本想著這傢伙就要一比一地硬上了,誰知道人家偏偏不上,反倒是弄出個怪模怪樣來,一時也沒了爭勝的心思。
說話間,第二局就開始了,這次斯文森似乎有意向陳太忠展示一下自己的防守技巧,第一杆隨便出了一下,母球吃得幾庫之後,慢慢悠悠地從棕色球和黃色球之間穿了過來,死死地藏在了黃色球后能打到紅球是必然的,但是沒有任何球有可能進袋,哪怕母不過陳太忠並不在乎這個,想也不想還是一杆下去,“啪”地一聲紅球四散大響,卻是依舊一個都沒混進去。
這一次,又是斯文森抓住了機會,不過仔細看看,滿桌紅球,卻是一個揹著一個,一個靠著一個,打到很容易,但是想進球極難——除非再用剁杆。
要防守一杆嗎?斯文森仔細琢磨著,這種情況用剁杆進球那純粹是腦子裡進水,他當然不會考慮這種可能性,可是防守的話,不甘心啊。
事實上,他是已經被陳太忠地準頭嚇到了,看著這個黃種人行雲流水一般的進攻的,他甚至想到了一個墮落了的天才——“快槍手”奧沙利文。
此時的奧沙利文正陷入人生的低谷中,沒人會想到他在若干年後能捲土重來,但是就在這種時候,奧沙利文那精準地擊球、華麗的進攻,也是屬於被眾人嘖嘖稱讚的傳奇。
可是眼下,在斯文森的眼中,陳太忠的精準,遠超奧沙利文,只是在母球的走位上有所不及,是的,這廝看起來,比奧沙利文還像一個街頭選擇進攻,一個超大難度的反角度擊球,母球狠狠地薄蹭了一顆紅球,然後,他居然不可思議地進球了。
不過,好運氣總是可一不球,發現母球走位的力度大了一點,除了圓弧處地綠色球外,其他綵球沒有進袋的可能了——理論上還有,但是很難。
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