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當時在場的人裡,也就是小玟沒什麼背景,最吃不住嚇唬。
“那個歌手啊,她跑了,我又不知道她用的是真名兒還是假名兒,”南宮毛毛一口否認,用的也是蠻不講理的那一套。
這麼說的,並不止南宮毛毛一個人,警察們見狀也沒什麼脾氣,至於說搜查賓館,那還是省省吧,這年頭把自己該做地事做好就行了,操心太多地話,老得快啊。
到最後,牌也打不成了,該休息的人都休息去了,只剩下一干警察,留也不是走也不是,說不得留下倆人看門,其他人打道回府。
陳太忠這樓層地服務員,卻是得了老總的叮囑,一見他出現,忙不迭地上前警告:樓下還倆警察呢,那啥……你還是再睡一會兒吧。
陳太忠倒是不怎麼介意警察,敢打架就敢負責任,不過,既然有人提醒,他也不會傻到不聽,不管怎麼說,他可也是國家幹部,不必要地麻煩……那還是省省吧。
深深地打坐了一次,再起來的時候,就是十點半了,陳太忠摸出手機,上面未接來電若干,不過最多地還是荊俊偉打來的。
荊俊偉打電話也沒別地事,無非是陳太忠到了,人情往來而已,加之又是週日,感覺陳太忠這麼晚沒醒,必然又是荒唐了一夜,心裡略略地為妹妹感覺有點不值。
不過,不值歸不值,荊總也是男人,也曾醉臥花叢恣情貪歡,當然明白是真名士自風流的道理,所以,他也只能透過頻繁地打電話來出出氣,對心裡平衡倒也不無小補。
陳太忠卻是不知就裡,還當這傢伙找自己有什麼事兒呢,聽明白是這種事的時候,電話也打過了,說不得只能走出去找他。
這會兒,警察們就看得鬆得多了,本來就是走走形式的,那兩位泡了茶坐在大廳裡聊天,服務員領著陳太忠悄悄地從後門溜了。
恥辱啊某人一邊低頭向外走,心裡一邊嘀咕,成,算你們狠,搞得哥們兒在自己國家都成四等公民了,回頭不去折騰折騰你們,還對不起你們這幫黑哥們兒的厚愛了。
他卻是沒想到,要不是他身上也有那麼小小的一官半職,身邊又有幾個小有手段的主兒,怕是要再次品嚐到小黑屋的味道了。荊俊偉也是跟那幫朋友在外面鬼混了一夜,陳太忠找到他的時候,那傢伙也才從賓館裡出來,身邊還跟著一男一女。
“找個地方打打保齡球吧?”荊俊偉見陳太忠站在路邊,探出頭去問他,順便晃晃膀子,“跟他們打了半晚上升級。膀子都酸了。”
“這都十一點了,你還打保齡球?”陳太忠隨口答他一句,卻也沒在意,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帝都人的生活方式,他有太多的不理解了,不過,這跟他也沒什麼關係不是?
“好不容易週末。”荊俊偉懶洋洋地打個哈欠,一指後面兩個人,“侯小帥,鄭娜,都是搞藝術的,我朋友。”
他介紹得稀鬆。陳太忠當然也不會認真去對待,等到等到找了一家保齡球館進去打球的時候,一邊玩一邊聊,他才知道,敢情那倆就是荊俊偉眾多幫閒中的兩個,鄭娜還認識那拍片地一幫人,她在裡面混個化妝師。
到十二點的時候。陳太忠可是不想看著他們玩兒了。“你們待著吧,我出去轉轉。隨便吃口飯,下午還有安排呢。”
他下午還真有安排。不用別人提醒,他也知道。這次來,肯定是應該拜望黃漢祥一趟。人家願不願意見那是人家的事兒,但是禮數他得盡到。“算了算了,不玩了,”荊俊偉進來,無非也就是活動活動筋骨的意思,“沒見過你這麼掃興的主兒。”
本來說四個人在一起吃飯呢,誰想都要上桌了,楊明打來了電話,要跟陳太忠坐一坐,陳太忠一想,算了,來就來吧,誰想來的還不止楊局長,那小玟也跟著來了。
“你倆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