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往小區裡走。“傅逍遙,別不拿我地話當回事兒,不信地話你試試!”
看著一群保安呼嘯而去,傅逍遙搖頭苦笑,“官商勾結,蛇鼠一窩,咱窮人還有活路嗎?”
“是啊是啊,”又有人附和。就今天的所見。又開始了對貪官的口誅行動,傅某人卻是不知道。他今天已經躲過一場大難了……
連丁小寧都有點奇怪,今天太忠哥的脾氣怎麼這麼好,“為什麼不把他的攤子全砸了?”
“哈,你比我還狠呢,我還以為你同情那個女人呢,”陳太忠笑一聲,“不過,跟小人物較真,沒啥成就感,反正那倆也挺可憐的。”
“下崗是下崗,他們才不可憐,”丁小寧哼一聲,她的這話,也不是無的放矢,“這麼大的小區,門口就這麼一家早點攤子,就算一個人一塊他賺四毛,一早晨最少三百個人吃飯,你說能賺多少?”
“一個早晨啊,他最少賺一百多,沒準能到兩百,無非就是起得早一點,這能算可憐嗎?”
“這麼賺錢?”陳太忠聽得有點傻眼,他可是沒仔細算計過這一點,九八年的時候,鳳凰市三十歲左右市民地月平均工資,也不過六百多,八百就算得上高薪了。
“是啊,兩口子一個月最少賺三千,還少嗎?”丁小寧雖然年輕,卻是在中下層社會混過幾年的,有些方面,看得比陳太忠還要透徹,“再說,你就不想想,為什麼門口只有他一家賣早點的?”
“他們把別人攆走了?”陳太忠又不傻,她提示到這個份兒了,他還能不明白?“我靠,就這操行,還好意思指責我貪汙?”
“要不說,我對他們也看不順眼呢,呵呵,”丁小寧輕笑一聲,“有的人就是嘴上缺德,他們是恨自己貪不到。”
“早知道是這樣,我就全砸了他的攤子,”聽到這裡,陳太忠有點惱火了,同時,不忘記厚顏無恥地評價自己一下,“唉……還是心軟啊。”
難得的是,丁小寧居然認可這個說法,她點點頭,“太忠哥,有時候我覺得,你好像真是變得心軟了。”
修煉情商這麼久,我能沒點進步嗎?陳太忠笑著瞥她一眼,心裡有點微微的自得。
“不過,跟這種人較真,太失身份了,”下一刻,丁小寧就指出了他的缺陷,“太忠哥,你已經是處長了,不該跟他們一般見識。”
“哼,有的人以為,自己是狗屎,就可以得意洋洋地噁心穿皮鞋的人了,我是狗屎我怕誰?”陳太忠冷哼一聲,他可不認同這個觀點,“我呸……我還就喜歡踩狗屎。”
“算了,這件事,我幫你張羅吧,”丁小寧笑著搖搖頭,伸手摸一把他地臉,聲音變得柔和了許多,“敢欺負我太忠哥,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行了行了,你別搞了,”陳太忠苦笑一聲,他知道,馬瘋子和十七都挺給小寧面子,倒也沒拒絕這個建議,他拒絕的是別的,“我說,讓你搞得又快硬了……我要上班,沒時間跟你玩兒啊,一堆事等著我呢。”
果然,真是一堆事等著他,下午的座談會,真地怠慢不得,科委的四個主任齊聚小會議室,為下午的事情設計方案,高新技術處的王衍也來了。
倒是張志宏沒來,他在招待支光明的副總米輕羅,米副總年紀不大,才二十九歲,不過做為上一屆陸海省的省花,年紀又偏大了一點。
陸海省的選美,始自96年,第一屆不算成功,第二屆報名的人多了一點,不過,不知道從哪兒學地,總是要找個贊助,把冠名權賣出去。
由於其時風氣還比較閉塞,第一屆搞得不是很好,總共只有一百九十來個人報名,嚴重影響了贊助商地積極性,結果,為了捧陸海電視臺的場,支光明出了三百萬,獲得了冠名權。
結果,一不小心,他就把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