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穿起衣服就要走,不說幾句似乎也不是很合適。
“不要想甩了我就走,”林瑩眼睛一瞪,怒視著他,“我不會給你添麻煩,項一然也沒找你麻煩的膽子……就是那句話,撐過三十分鐘,這輩子我還真就賴上你了。”
“聽起來是很厲害的樣子,”陳太忠輕聲嘀咕一句,接著他咳嗽一聲,“但是我的女人也不少,而且,跟我在一起……以後你的丈夫不能碰你。”
“太不公平了,”林瑩笑著搖搖頭,又很舒爽地伸開四肢伸個懶腰,這個動作真的太養眼了,尤其是……她雙腿間還有細碎的反光,光明和黑暗的糾纏,在這一刻是如此地奪目,卻又說不出地和諧,“你的其他女人,都不能被別的男人碰嗎?”
“那是,”陳太忠傲然地點頭,對這一點,他有充分的信心,不過,想到招惹這個女人的麻煩,他禁不住又重複一遍,“但是,我……那啥稀少,怕是不能讓你受孕。”
“如果我願意,就憑床上和身體裡這一點,就夠我懷孕了,陳主任你是科委的,不要小看了現在的科技,”林瑩微微一笑,指一指床上的水漬,又拍一拍小肚子,接著又輕輕地chou一口女士香菸,“但是這種事兒,要講個緣分,你說呢?”
“我說?我再說就遲到了,”陳太忠開始不管不顧地穿衣服,“既然他那是什麼毒的,你可別再碰他。”
“有半年多沒理他了,”林瑩看他穿衣服,也扯過被子將自己蓋住,人就是這樣,1uo裎相對沒有問題,可一個穿了衣服,另一個就會不自在了,“現在總算還好,有你了。”
“嗯,你真的不錯,”陳太忠信口誇她一句,眨眼之間,他就穿戴妥當,正要拔腳走人,冷不丁聽到後面幽幽一嘆,“唉,就這麼走了?”
那我總不能給錢吧?他略帶一點無奈的轉頭,卻猛地現她躺在那裡,微微欠起一點身子,閉著眼睛下巴微揚,紅嘟嘟的小嘴微微地噘著。
倒是會作怪!他無聲地笑一笑,心中升起一絲被纏繞的溫暖,說不得走上前,探嘴就是一陣狂吻,腦子裡卻是情不自禁地蹦出兩句話——奴為出來難,教郎恣意憐。
不過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很享受這種被人攀附的感覺,然而,兩條舌頭正在翻江倒海廝纏之際,他的舌尖上猛地傳來一陣微痛,睜眼一看,卻是林瑩正笑yínyín地看著他,眼中媚意十足,“壞蛋,上班去吧,別遲到了。”
“你再撩撥我,我可就不上班了,”陳太忠笑著白她一眼,伸手拍拍她的臉蛋,站起身揚長而去,其實,這也是個很精彩的女人啊……
走出大廳坐進車裡,那刺骨的寒意才將他扯回現實中,中紀委的人要走了,那麼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吧?
週末下午的文明辦,依舊是忙碌得很,郭建陽領了陳太忠的活兒,用一上午時間折騰出一個大綱來,然後拿過來要領導稽核安排——他是陳主任的通訊員不假,不過相關的協調安排上,他肯定不能出面。
陳主任這些事兒還沒協調完,接著又遇到了新問題,這次是許久不出手的劉曉莉再度出擊,報導了一篇棄屍案。
前幾日某處湖面出現浮屍一具,死者為一老婦,是被人沉屍水底的,警方在屍檢之後做出判斷,老婦在入水之前已經死亡,至於說真正的死因,由於屍體入水多日,浸泡得腫脹變形,一時也不好判斷出來——只能說無明顯外傷。
案子在很短的時間就告破了,老婦是病死的,將其棄屍湖中的正是她的兒子,男人是從外地來素波務工的人員,據他的工友們反映,此人平日裡待母還算孝敬。
待母還算孝敬,怎麼會將老母親棄屍湖中呢?男人jiao待說,他本想將母親拉回老家,但是路途遙遠,他單位工期忙而兒子也正在唸書,走不開。
但是屍體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