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人不信,不過董飛燕卻還偏偏要問一句,“那陳主任你從哪兒弄的?”
“前一陣兒,去了個老長家,給了我點菸酒啥的”陳太忠微微一笑,“,我說我喜歡喝茶,就又混了點茶。”
“菸酒啊,有大熊貓沒有?”列車長說話倒也直接,直接開口要了,倒也是個爽快人的xìng情,“我家老頭子,總惦記著從北京弄兩盒給他……,說是從來沒抽過。”
“嘿,我這頓飯吃得貴了”陳太忠聽得就笑,手一伸,又從包裡mo出四盒煙來一人散兩盒“帶的不多,就給你倆了,別傳出去了。”
列車長也不喝酒吃了一陣之後,有乘務員過來說,等著補票的人排了不少了,請您過去處理一下,於是她站起身走了。
走出車廂門不多遠,她就拆開一包煙,這東西上面啥都沒寫邪行得很,她也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倒是沒覺得這煙是假的,但總還是要拆開看一看,“這是……”
“趙姐你也抽菸?”迎面過來個乘警,嬉皮笑臉的,要是陳太忠在的話能辨識出來這就是昨天的那位,“還抽的是外菸,這是什麼煙……熊貓?”
“你給我一邊待著去”列車長瞪他一眼,乘務員和乘警分屬不同體系倒是沒有直接的統屬關係,不過列車長是領導,被人求的時候多,所以不怕他,“這是給你姐夫的煙,你小子看一眼就行了。”
“趙姐您這怎麼說的就給一根嘛”乘警腆著臉硬要,“我幫姐夫鑑定一下真假。”
“你姐夫自己會鑑別真假”列車長把煙揣進口袋,那是一根菸的面子都不給不過國企職工之間,做事不會太絕,起碼能互通訊息,“要煙找董飛燕去,我從她朋友那兒混的煙。”
“那個小白臉?”乘警嘴角抽*動兩下,終於嘆口氣,“去***,我不抽了行不行?”
下午陳太忠的電話依舊忙碌,終於在六點出頭的時候,董飛燕正要張羅晚飯,聽到了更大個領導的稱呼,“省長您好,請問有什麼指示?”
蔣世方打來電話,卻是專門為了張州的事情你們明辦這個曝光強度,可以考慮減慢一點了,要不就難免影響到省裡各項工作的開展,最後他很關心地問一句,“〖〗央要下來人了,你怎麼倒走出去了?”
“還是那個手機的事兒,有點變數,需要儘快落實一下”陳太忠的回答,讓蔣省長聽得有點汗顏。
了電話之後,陳主任表示說晚飯不吃了,北京有朋友等著呢,董飛燕表示了一下遺憾,順勢跟他要手機號,某人愣了一愣之後,還是用他的手機給乘務員撥個電話。
列車準點到達了北京,來接站的是韋明河的跟班小濤,“明河跟領導吃飯呢,他說了,把您送到地方以後,這輛車您先開著……要不然在北京也沒個車用,不方便。”
“啥,早說一聲,你都不用過來,我再聯絡別人嘛”陳太忠笑一笑,“車你開著,我有車呢。”
他在北京認識的人不少,但是合適讓人接站又把他送到五棵松別墅的人,還真沒幾個,其馬小雅現在在天南,而凱瑟琳正和伊麗莎白參加個酒會。
所以他也沒去五棵松,直接去馬小雅的別墅取了那輛寶馬車,這才折返,等他回來的時候,屋裡的燈光已經亮己凱瑟琳正〖興〗奮地跟伊利莎白說著什麼,待聽到他進門,從樓上向下看一眼,“怎麼才過來,不是八點半的車嗎,又晚點了?”
這都是什麼嘛,陳太忠聽那個“又”字tǐng刺耳,又看她臉上的濃妝,不滿意地撇一撇嘴,一邊換鞋一邊嘀咕,“去馬小雅那兒取了一下車,我說你都知道我要來,臉上還畫得亂七八糟的,打算嚇唬誰呢?”
“我這不是剛參加完晚會嗎?”凱瑟琳悻悻地還句嘴,“正說要去洗呢,你就進來了……對了,明天我介紹西門子的〖〗國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