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我這才知道,原來北崇不聲不響的,已經走在了其他縣區前面。”
說這些的時候,他依舊笑容滿面,給人感覺就是,這個笑容已經成為了模板,長在了他的臉上,想用的時候,肌肉略略扯動,就是一個非常標準的笑容。
但是這個笑容還不算死板,非常活潑的那種,絕對不能用“公式化”來形容,只不過,可能是由於某些慣性原因,產生了一些沉澱,不笑的時候,也隱約能看到笑容的紋路褶皺。
但是陳太忠不喜歡這個笑容,他不動聲色地回答,“晨生市長說笑了,八字沒一撇的事,我們只是在努力而已。”
油葉鹽?李強和江鋒交換個眼神,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茫然,兩人心裡是同一個念頭——這個鹽……很貴的嗎?
“北崇不僅僅是自己在努力,你們身上,揹負著陽州兩百萬父老鄉親的期望,”歸晨生很認真地表態,他這一番話直說得另兩位市長身上寒毛直豎——這到底是什麼鹽?
“陽州是陽州,北崇是北崇……我們承擔不起那麼重的擔子,就像陽州身上,承擔不起恆北的發展一樣,”陳太忠並不為這個表態所動。
他不動聲色地表示,別跟我玩捆綁,“我年輕不懂事,就是想著顧著自己的一攤了,我連市委委員都不是,陽州的發展,還是要市委市政冇府的領導們掌舵。”
“嗯,這就對了,”歸晨生笑著點點頭,點完頭之後,有意無意地掃李強一眼,“市政冇府和市委的領導,是同樣重要的,黨指揮槍嘛。”
“嘿,”李強不顧形象地哼一聲,尼瑪,老冇子是市政冇府,不是市槍桿,你指揮我個毛,不過在弄明白事情原委之前,他也不會明確表態——先看一看,才是穩重之舉。
“這個專案,市委市政冇府高度重視,”歸晨生只當沒聽到這一聲了,笑眯眯地指示,“你不要辜負領導們的信任。”
“但是,這個……”陳太忠拉長了聲音,他沉吟一下,才略帶一點遲疑地發話了,“這個專案是我們北崇的,為了我們自己,也會搞好。”
“不僅僅是你們北崇的……市委市政冇府高度重視!”第一次,歸晨生臉上沒有了笑容。
“就是我們北崇的,”陳太忠斬釘截鐵地回答一句,看都不看他了,低頭拽出一根菸,自顧自地點上——由於再次ji憤了,他依舊沒有派煙。
“油頁岩不止你們北崇有,敬德、雲中都有,其他地方也有零散分佈,”歸晨生真的火大了,他還以為這個暗示比較成功呢,卻不成想,人家在說了“市委市政冇府的領導”之後,直接變卦了,成了“就是北崇的。”尼瑪,你玩我呢?
“他們有,他們去跑嘛,我又沒攔著他們,”陳太忠輕吐一口煙,任由那青煙在面部瀰漫開來,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這一刻,他的面部表情不甚分明,“我如果跑不下來,也會祝福他們……各憑本事公平競爭。”
這就是了!李市長和江市長又交換個眼神,這才是陳區長的作風,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不過……這個油葉鹽,到底是個啥鹽呢?看起來不比退耕還林的規模小多少?
“一百二十個億,你一個北崇吃得下去?”歸晨生笑眯眯地發問了。
“啪嗒”一聲,江鋒手一抖,端著的酒杯直接掉地上了,他幅度極小地狠命搖搖頭,側頭去看李強——李市長,我這空腹喝酒,有時候就難免幻聽。
李強也是全身猛地一抖,不過等江市長看他的時候,他沒有觀察陳太忠,而是在死死地盯著白鳳鳴和徐瑞麟——你們……是在吹牛吧?
然而,徐白二位區長在北京的時候,就聽到過這樣的規劃,徐瑞麟初開始不知道,但是後來陳太忠著急改方案冇,安排了人打字,徐區長的秘書也被徵調來用。
所以這倆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