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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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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市政fǔ做出的指示,並不是一次xìng投標,價高者得,而是現場競標——沒錯,是拍賣那種形式的。

這個行為就真的太兒戲了,擱給不明白的人看,說這是能最大限度地保證政fǔ收入,怎麼就能說兒戲呢?這是最合理的——起碼在很多小說上,拍賣的方式,才叫有經濟頭腦。

但是非常遺憾的是,社會就是社會,現實終歸是現實——想像一下吧,若是有人拍賣高公路標段,價低者得,那麼,該公司建成的高路,你敢開車上嗎?

一次xìng競標的時候,競標者都充分地考慮了自己的成本底線,相關活動費用,以及對利益的期待,報一個數出來,那成就成了,不成也就不成了——沒有人會在不知道別家的報價之前,就執意要賠錢……甚至不惜大賠特賠的。

鳳凰市既然做出了類似的招標方案,那麼,陸海人就不怕展示出自己的必得之心了——反正是現場競標,這個礦我是一定要拿下來的,你們覺得值一千萬?嘿,我花一千五百萬都不在乎……你能過這個數兒,咱們再慢慢叫價。

這真是有點欺負人,但是,人家欺負你就欺負你了,天南的經濟,就是不如陸海達,天南人的錢還就是不如陸海人多。

“殷放這個政策,有點不對頭啊,”陳太忠也覺出不妥了,他甚至想到了,這就是機關幹部和基層幹部的差距——你倒是想標榜自己透明公正呢,但是……不是這麼個標榜法,你好歹瞭解一下基層的情況好不好?

尤其令他哭笑不得的是,來的陸海人裡,有兩個老闆是高強的關係,其中一個跟支光明也不錯——高強的情人盛小薇在陰平投資了碳素廠,支光明支總更是陳主任的鐵哥們兒。

所以高總就跟他們打包票了,你們來吧,只要該走的程式走到,該jiao的錢jiao了,有人還敢找你們麻煩——嘿,陳主任是我朋友,鳳凰市沒有他擺不平的事兒。

尼瑪,這是怎樣一種殘忍啊,陳太忠真的有點yù哭無淚,老高,我只讓你投資洗煤廠和焦炭廠的,你現在這麼搞,不是讓我為難嗎?

不管怎麼說,鳳凰現在的展,是有點不太正常了,他本來還想聯絡一下殷放,看新市長是個什麼意思,但是想一想,在北京的時候,田立平曾經評點過,說此人陰柔,那麼他也懶得多考慮了,直接衝李凱琳努一努嘴,“去,把你望男姐叫醒。”

他的諸多女人裡,若是論起得最晚的,必然是馬小雅,排第二的多一點,但是大約也是田甜和劉望男裡二選一了,田主播嬌生慣養,經常因為沒啥工作而晚起,而劉大堂是常年晚睡,偶爾會因為某些應酬而早起——現在她就在熟睡。

不過,劉望男的覺還真的很輕,或許做過服務業的都是這樣吧,大約三分鐘左右,她就打著哈欠從屋裡走了出來,“太忠,什麼事兒?”

“沒事兒,我是問一下你,金烏那個礦,還是董毅在幹嗎?”那個礦是馬瘋子折給陳太忠的,當時作價五十萬,不過賭債的五十萬,可以按八折來算,其實差不多值六十萬。

這個礦掛在劉望男名下,先後摺進去了龔亮、薛時風和張匯,後來為了穩妥起見,陳太忠讓劉望男把這個礦轉給了董毅,這個董毅是鳳凰的混混,四小義之一,並不是髒活小董。

“應該還是他在幹,前一陣有人五百萬買礦,他還問我了,”劉望男打個哈欠,“我說好歹是個產業,不賣,董毅你先幫我看著。”

陳太忠從馬瘋子手裡接這個礦,到現在不過三年時間,當初的六十萬漲到了五百萬,而且還是近兩年漲起來的,煤炭行情的預期,真的是不用再形容了——也難怪藍家如此咄咄bī人。

“那你的先鮮公司還有多少錢?”陳太忠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