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忠這麼做。倒也不止是因為他想尊重程式。而是說沒必要破壞地時候。還是規矩一點好。像閤家歡地周興旺就是一個活生生地例子。紅火地時候。上百萬地資金就敢隨便借給公交公司地侯總。不把財務制度當回事。現在呢?除了侯總沒人念他地好。倒是有人拿這個來形容他當時地囂張跋扈。
那些都是活生生地前車之鑑。陳某人沒聽說過也就算了。既然知道有這麼回事了。不會吸取教訓地話。這官場不是白混了嗎?
亂七八糟的事情一朵,眨眼間就到了中午,張州科委的又擺酒灌了陳主任一道,這裡的科委跟鳳凰的還不太一樣,真敢光著膀子拿杯子對著喝。
對此,姬主任解釋得很透徹,“我們張州科委跟別的地方有點小區別,呵呵,文的武的都能來兩下,張州自古民風就彪悍嘛。”
這劉端午原本是保衛科長,能來文的嗎?陳太忠笑著點點頭,口不由心地誇了兩句,“是啊,張州人很抱團的,大家都知道。”
估計還是跟你們傳統習慣有關,科委能時不時地冒出個市領匯出來,可見跟外界的官場銜接得比較緊密,因而形成了這種風氣吧?
陳太忠的酒量那是不用說了,喝到最後,張州科委的辦公室主任倒了,一個副主任也開始說話不著調了,別人一看陳主任跟沒事人一樣,也不敢再勸了,等喝完了一算,一個個偷偷地咋舌不已,乖乖,這位差不多幹掉了三瓶白酒。
喝完酒差不多就是下午兩點了,姬主任見陳太忠開了車要走,趕緊地拽住他了,“太忠,先找個地方歇一會兒吧?你喝得真的太多了。”
“沒事,這點酒還
什麼,”陳太忠笑著搖頭,“我是五斤的量呢,三斤)是漱口了,你不是要我現在拿個大頂給你看吧?”
五斤,乖乖,姬主任心裡暗暗感慨,又揪著他說了兩句,感覺這傢伙真的思維說話真的挺正常,猶豫一下,“要不這樣,我找個司機給你開車,然後讓他自己坐大巴回來?”
“沒必要,真沒必要,”陳太忠搖搖頭,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姬主任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回頭來鳳凰,我一定好好地招待。”
看著賓士車絕塵而去,科委的一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齊嘆一口氣,“這傢伙……真的還是年輕啊。”
張州到鳳凰的路,不是很好走,雖然也是一級路,但是比素鳳一級路差得太多了,不過才是雙向四車道,寬度差點,路況則是差得遠了,不過陳太忠著急著回去,一路倒也不減速,穩穩地保持在九十邁左右。
誰想,就在他即將駛出張州進入青旺地界的時候,身後響起了警笛聲,他向倒車鏡一看,發現一輛警用摩托車拉著警報,差不多以每小時一百二十公里追了上來,心說這位也真膽大,路上有個小石頭都夠你死兩次了。
摩托超過他的時候,卻是立馬開始減速,騎車的警察死死地壓住了賓士車,手勢一打:你給我靠邊停下。
看到賓士車還敢攔,你這是有毛病啊?陳太忠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搞得有點莫名其妙,說不得慢慢地停下了車,探出腦袋,不耐煩地發問了,“怎麼回事?”
“臨檢,”那位走到他的車邊,繃著臉出示了證件,又遞過一個管子來,“抽查酒醉駕駛,請你配合。”
陳太忠看著這莫名其妙的傢伙,愣了半天,才伸手去接那管子,哥們兒還就不信,你能從我嘴裡檢查出酒氣了呢。
只是,堪堪接到那管子的時候,他又停下了手,心說慢著,這事兒實在太蹊蹺了啊,在一級路上檢測酒醉駕駛也還算了,你丫騎著摩托一百二十脈,冒著掛掉的危險,卻是為追我這賓士,太邪行了啊。
不會又是錢文輝玩的花樣吧?陳太忠想一想,還是把手縮了回來,上下打量那警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