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足足有十八年呢。”
“那可是真難為你了,”唐亦萱不屑地哼一聲,“我也才二十七年而已……我怎麼記得,有個姓張的也有這麼個戒指呢?”
“他那個只是戒指,不能儲物,”陳太忠當然記得自己送過張新華書記一個戒指,就是因為那個戒指被唐亦萱看到,自己才能來到三十九號的,“你倆的能儲物,說實話,我總共就送出去三枚戒指。”
唐亦萱當然知翠心戒指儲物不是與生俱來的功能,十有是陳太忠弄出來的,她這麼問,也不過是想知道任嬌那個戒指,有沒有這種功能。
聽說任嬌的戒指也有這能,她心裡禁不住泛起一絲酸意來,“那你讓她去好了,我的戒指裡東西比較多,搬那個油罐,怕碰到了。”
她不是沒間嗎?還好,現在的陳太忠斷不會說出這種話來,那樣豈不是諷刺唐亦萱光陰虛度?事實上,他也認為現在的唐亦萱是在浪費生命,不過目前卻不合適說。
“呵呵,我早想到了,”他伸手向兜裡一,再拿出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出了兩個碧綠的翠心戒指,“聽說那兒是兩個油罐,不知道一個戒指裝得下裝不下,索性借給你兩個。”
“還差不多亦萱笑著點點頭,心說太忠有足夠的戒指,卻是隻送了我和那個老師,其他人都沒份兒,連曉豔都沒有,他對我倒也算得上用心了。
她當然也聽說了陳太少地風流韻事。比如說鍾韻秋、劉望男和丁小寧什麼地。那些人跟他有關係了都得不到這樣地戒指。她卻是得到了。
當然。唐亦萱並沒有淺薄地為送給她戒指是為了攀附蒙家。他早就知道她地身份了。送戒指卻是在很久之後。她是最瞭解陳太忠地傲慢地。所以她相信。他是因為賞識自己。才送了自己一枚戒指。
“可是兩枚我也想要。”她抬頭看一看他。微微上翹地眼角。彎成了月牙狀。“我好不容易幫你赤膊上陣一次。你不能不給報酬吧?”
“不用赤膊上陣。你露出上半身給我看看就行了。”陳太忠哈哈大笑了起來。就在她沉下臉來地時候地臉色一整。鄭重其事地緩緩搖頭。“不過這東西。一個人擁有地。不能超過兩枚。要不對你地身體會有極大地損害。”
前半句。他是圖了一逞口舌之快便佔一佔便宜。後半句講述地也不是實情。只是在危言聳聽嚇唬唐亦萱。哥們兒那麼多女人一個戒指都沒有呢。你還沒跟我那啥想要三個?
當然。謊話歸謊話在說地時候還是極其認真地。反正在這種層面上地言有充分地權威性。沒有人有資格置退一步講算有人想要置。他也能令那些試圖置自己地人。“身體受到適當地損害”。
“那我只要一個好了,”唐亦萱笑著點點頭,她的要求也不高,比旁人強一點就行,她已經遲到了,當然希望得到一點額外的補償,“就當是我的出場費。”
“嘖,”陳太忠聽得又有點咋舌,答應她其實是很簡單的,但是他總覺得,這麼做對其他的女人有點不公,哥們兒做不到一碗水端平,可是也能把碗倒過來放吧?“嗯……這個……等下雪之後成不成?你不知道,前一陣北京下雪了,好大呢,就是天南這兒不著調。”
唐亦萱愣愣地看著他,好半晌才淡淡地笑了,“你們這些男人啊,本質上都是一樣的,我還以為你會有點不一樣呢……好吧,你說說看,打算給我一點什麼,我記得請你醫那棵五針松的時候,你可是有條件的。”
五針松?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呢,陳太忠哭笑不得地指一指她脖子的下方,“拜託,須彌戒裡我給你的東西,還少了?你這是獨一份兒,別人哪兒知道?”
“好吧,等我再想一想,”唐亦萱終於松嘴了,笑吟吟地站起身來,“等著啊,我給你沖茶。”
女人家的心思,說難琢磨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