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嗎?
陳太忠要是真敢叨叨,我還他一條熊貓!韋明河心裡還真是這麼想的。雖然他也不知道一時半會兒能從哪兒能落實了這個煙,但是他就敢這麼想口所謂的底氣,就是指他這種豪氣了,這種豪氣是家養的小不是野生的,想學的話,還真不好學到。
誰想,他豪氣陳太忠更豪氣。笑著又摸出兩盒熊貓煙扔到了桌上,“韋大哥,送朋友嘛,怎麼能拿開了包的?我這兒有整的呢。”
過年的時候,陳主任已經給老爹扔下一條熊貓煙了,不過當時他想的是這煙高雲風能當今寶,估計差不到哪裡,又分析一下其組成成分,發現也就是那麼回事,仿造起來不是很難。於是就仿造了十來條擱在須彌戒裡。
天下事,其實就是那麼一回事,太多高貴的東西,細細分解開了,也就是那點玩意兒,就說那些驚天動的的偉人吧,可不跟大家一樣。也是碳水化合物加上各種微量元素?
煙不值幾個錢,貴就貴在買不到,眼下用得著了,他就扔幾盒出來。不是須彌戒裡沒有了,而是說拿太多出來的話,別人不懂得珍惜不是?
什麼叫貴氣逼人?這就走了,韋明河和陳太忠根本沒提什麼別的,只幾盒煙扔出來,就砸得劉局長眼冒金星了。
“太忠你這就沒意思了,我的事兒,你往身上攬什麼?”饒是如此。人家韋主任還拿糖呢,很不滿意的看了陳主任一眼,“欺負我手頭沒有是不是啊?”
陳太忠都已經前所未有地叫他“韋大哥”了,那就是要給他撐門面了。聞言笑一笑,一副不以為忤的樣子。“這不是我也好奇,誰敢陰你不是?”
太忠這才叫仗義啊,韋明河心裡明鏡似的,這廝雖然背景比自己差很多,卻是等閒不肯服軟的主兒。邵國立和小孫想用他,都得好言好語哄著才行,現在可是真給自己撐場面。
他心裡明白,嘴上當然不能說。而是衝著劉局長大喇喇地點點頭,“那劉局你就收下吧,來要坐,…要點什麼酒?”
剿情劉局長來了一陣。居然一直是站著呢,不過坐著的這兩位也沒當回事,雖然老劉比他倆大了十來歲。但是級別的差距在那裡擺著呢,兩個年輕人可都是副處。
劉局長順勢坐下,肩頭聳一聳。似是要拿那兩盒煙卻又不好意思出手。他側頭看看陳太忠,猶豫一下才發問,“這個兄弟是?”
“我的瓷器,二十一歲的副處。打了那些警察的就是他”韋主任親熱地摟一樓陳主任,拿起桌上兩盒煙塞了過去,“都讓你裝起來了,客氣個啥呢?”
小濤知道劉局長要面子。說不得接過那兩盒煙,不由分說塞到他口袋裡,“劉局,今天到底怎麼回事。您倒是說一說嘛。”
“你們那事兒啊,是有人點炮”劉局長眼見對方死死地咬住今天的事兒,實在也沒辦法拿喬了。說不得緩緩道出緣由。
剿情這事還是跟那小羅有關,她不知道惡了什麼人,反正有人惦記著要收拾她,可是又不敢明看來。就只能透過偏門的手段來搞一下。
今天下午的時候,劉局長就知道,晚上有大賭局開場,據說舉報者要求十萬的線索費,不過這事不歸他管,他自然就沒怎麼上心。
劉局長晚上不當值,去抓人的是刑警隊。只是他手J有個文物盜竊的案子,是市局督辦的,開了嘰止的案情分析會,一直忙到現在。
剛才他接到小濤的電話的時候,正碰上刑警隊抓了幾個傢伙回來,一問才知道,抓賭的工作不順利,跑了三個人,還有幾個同事被打傷,差一點連槍都被搶了。
襲警就是很垂要的事情了,搶槍的性質更重要,不過劉局長聽了幾句之後,心裡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是想抓的人跑掉了,同志們心裡氣兒不順,所以有意將事情說得嚴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