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個典故里的“副處”跟陳太忠嘴裡的副處略有不同,但是她知道,太忠說自己就算不是處女,好歹也沒跟人真的那啥過,中間總有一層薄薄的橡膠,雖然這麼說有點自欺欺人,卻也是實情。
“副處你這傢伙真討厭小怪話這麼多”她嬌笑著輕捶他一把,卻是不小心牽動了下面,又有些微微的脹痛,“求求你出去吧,太漲了
“田副處,你太過分了吧?”就在此時,臥室的門無風自開,下一刻,有人掀動了臥室大燈。一時間光明重現,雷蕾站在門口,冷著臉看著床上的一對男女,“居然在我的床上,泡我的男人?”
“啊”田甜尖叫一聲。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掀開身上的陳太忠,將被子向上一拽。不管不顧地整個人鑽了進去。
“呵呵,聽了半天牆角。很累了吧?”陳太忠笑著一掀被子。就那麼赤裸著身子下地,“你倆先聊,我去洗一洗”
1鉚章的聞
雷蕾今天本來是說著不來了,可是孩子被接到了他奶奶家,雷記者在書房裡趕稿子,寫到結尾處小聽到窗外淅瀝瀝的雨聲,緊一緊身上的夾衣,一時間竟然覺得孤寂無限。
想到陳太忠可能明天就離開,她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那份情絲,站起身換了衣服就走了出去。也沒跟在客廳看電視的爹媽打招呼,而那老兩口對視一眼,只能苦笑那是他倆的女兒,平日裡掩飾得再好,還能瞞過親生父母的眼睛?
雷記者情熱如火地趕到了紫竹苑,一抬頭髮現了自己臥室裡昏暗的燈光,就知道這傢伙又在家裡愁情縱慾了,一時就有點好奇了,這又是誰從鳳凰來了?
想起自己上次貿貿然撞破太忠和張技那啥,雷蕾也覺得臉上有點發熱,心說這次我得聽明白了。於是躡手躡腳地開門上樓。
其時陳家人正在緊要關頭,居然沒有發現她是什麼時候進家的,不過片玄之後,就發現她的存在了撇開天眼不說,臥室門本來也是虛掩著的,只是,他的慾望暫時得到了釋放,又急著安撫身下的美女主持,就沒有點破。
會是田甜?雷蕾在門口聽到那低聲的呢喃和高亢的呻吟,一時間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忠什麼時候把她也拿下了?是我聽錯了吧?
然而,接下來在兩人的對話中,她終於確定,屋裡的女人真是田甜,而且聽起來今天還是第一次。雷蕾本來還有點埋怨陳太忠揹著自己偷吃呢”1訓甚甲”中那點小小的不忿也就丟到了雲霄兩人是很熟慣的朋友了,但是雷蕾知道,田甜的麵皮其實比較薄。眼下又是在偷自己好友的男人,應當是有一定心理壓力的,一時就有點猶豫,該不該撞破這段姦情呢?
她倒是有心轉身悄然離去,可是雖然聽牆根只聽了一段尾聲,做為一個成熟女人,她聽得也有些體酥骨軟,只覺得兩腿間腫脹無比,緊挨著下身的褲頭也粘膩了起來,今天若是就這麼離開,怕是一晚上也睡不安穩了。
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了“副處”兩個字,真的控制不住心裡的笑意了。憑良心說,報社的風氣比電視臺要嚴肅很多,但是雷蕾是結了婚的人。已婚婦女和未婚女孩兒談論的話題也不盡相同,她恰好也聽說過這個典故。
於是,雷大記者咳嗽一聲,毅然挺身而出堵在門口甕中捉鱉,田大主持卻是羞得鑽進了被子。要決不肯冒頭出來。
“裝行麼裝?”雷蕾將外衣慢條斯理地掛在衣櫃裡,換上了衣櫃中的睡衣。才慢吞吞坐到床邊,手伸進被子裡抓一把,卻不知道抓到了對方哪裡。只覺得溫軟細膩,輕笑一聲。“便宜你了,太忠的東西可不會過敏。你放心吧。”
“我嚴重過敏”田甜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了出來,“蕾姐,你先出去一下行不行?我要洗一洗有”
“我還就不出去!”雷蕾調戲她,居然調戲出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