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四個人就到屋裡歇息去了,至於劉望男和裴秀玲該去哪兒,都是成年人了,這點破事兒誰還不知道?何保華甚至連關心的興趣都沒有,他雖然是做學問的。但是久在京城,荒唐事兒見得多聽得多了,相較而言,這兩位都是自帶女伴,算是本分得不能再本分了。
約莫三點多鐘的時候。何院長正在院裡辦公,接到了女兒的電話,何雨朦想趁著週末,跟著同學去香港逛街,這是打電話跟老爸請假呢。
“也不知道這街有什麼好逛的”何保華悻悻地嘀咕一句。隨即就想起了中午陳太忠說的事兒。“你老大不小了,跟你外公要兩個人跟著去,要不我不答應”對了,再跟你外公說,鳳凰的小陳來北京了,還帶了宵家的人來,想見一見他。”
“又是讓我說”何雨朦聽得嘀咕一句,她可是知道,老爸一般不跟姥爺張嘴,有些事情還得自己這個外孫女當傳話筒不過沒辦法,誰讓她姥爺和太姥爺最疼她呢?“我不想讓人跟著”是那個陳太忠吧?”
“不想跟著就不要去!”何保華哼一聲,隨手結束通話了電話,心裡兀自憤憤不平,這丫頭被寵得沒樣子了,你一個花枝招展的大姑娘,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麼複雜嗎?
何院長卻是忘了,普通人家的女兒日子也是要過的,他原本也是普通人家出身,只是被環境改變了思維方式而已。
章內幕
黃漢祥聽外孫女兒說陳太忠帶了宵家的人要見自己”裡也納悶,不過他並沒有把情緒表示出來,而是淡淡地回一句,“哦,知道了,讓他給我打個電話吧。”
不多時,陳太忠的電話打了過來,張嘴哇啦哇啦把情況一介紹,黃總這邊一聽就明白了,“嗜,我當多大的事兒呢,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好了,三資企業裡面搞工會是好事兒嘛。
“這不是怕路線錯誤嗎?”陳太忠笑著答他,“黃二伯,宵總跟我關係不錯,早說要拜訪您的,就是怕早昧了。”
“唉,你這傢伙”黃漢祥聽他說得明白,到也不遮掩什麼。“這怎麼能叫路線錯誤呢?什麼時候做好事也得偷偷摸摸的了?你讓他放心去幹”什麼狗屁路線,無非就是傾軋。”
有他這句話,宵瑞遠就算上了保險了,起碼相當一段時間內是沒人人敢為此歪嘴了,不過陳太忠的野心還不止這麼一點,“黃二伯,他真的挺仰慕您的。”
“嘖”黃漢祥猶豫一下。卻是不肯答應,“這樣吧,他要是能跟他爺爺一起來,我就見一見”至於他嘛”陳你也不要什麼人都往我這兒領。”
這才是黃家老二的做派,別以為我能跟你莫名其妙地來往,就可以隨便見你的朋友小宵同學還不夠格,宵天嘉來還差不多。
“唉,人家黃總覺得你身份不夠”掛了電話之後,陳太忠笑著跟宵瑞遠解釋,諸總鬱悶地翻一翻眼皮,“嘖,我不夠格你就夠格,這也真是的。”
“我當然比你夠格了”陳太忠笑著一拍胸脯,“跟你說話的”是全中國最年輕的副處。明白不?”
“有本事咱倆比一比誰錢多?”宵瑞遠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不過太忠,他既然能這麼說。萬一我談話談出什麼砒漏,也不會出什麼事兒了?”
“你確定你做的是好事兒,這就行了”陳太忠點點頭,“有老黃擔保還出事,那倒是怪了呢”你要是不放心,就不要往社會形勢上說,別人打生打死的跟你無關。咱們沒給別人做小卒子的覺悟。”
“這個我也想到了”宵瑞遠點點頭,想到這糊糊事兒還是陳太忠引發的,一時禁不住生起氣來,“都是你小子害的我,損人不利己。”
“這是做好事,明白不?”陳太忠也懶愕跟他多說了,站起了身,“我還得去辦簽證呢,不管你了。晚上一起去臨鋁招待所吧?”
“那就”去吧”宵瑞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