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他位子的,是李無鋒的人,這個毋庸置疑,但是瑞根在廳裡,偶爾還跳騰兩下,就有人給那副處長出主意,既然要整王德寶,直接整垮算了。
最讓王處長鬱悶的是,他手下有人見其位子不保,心就不穩了,尤其是有人曾經吃過王處的排頭,正好就藉此機會,提供出一些不怎麼合時宜的材料。
這材料涉及什麼,王德寶沒說,陳太忠也沒問,不過就是那點事兒嘛,要知道,王某人是資源管理處的正職,不是副職。
作為副職,裡面或者還會有些人相對比較清廉,可正職你要是清廉的話,那根本就是自絕於人民——起碼是自絕於這個團體了。
王德寶沒說內幕,但是同時他也強調了,“這些事情,我不做一樣有人做,就算我病退了,任何一個頂上來的處長都會那麼做。”
陳太忠又盯著他看半天,才輕喟一聲,“好吧,反正現在的位子,你是不要想保了,這不現實,不過,要是真有人把你往火坑裡推,唉……我先了解一下情況吧。”
“應該的,應該的,”王德寶連連點頭,心說今天的目的總算達到了,也不枉我這番折騰,可是,他還有一點要強調一下,於是支支吾吾地表示,“不過……這事兒……不太能拖。”
“我知道,”陳太忠不耐煩地看他一眼,心說要是能拖,你也不至於現在就沉不住氣了,“你剛才為什麼心虛成那樣?”
“我沒心虛……我只是沒想到,太忠你居然能把趙喜才弄下來,”王德寶面對他,沉聲回答,“真的是大快人心!”
“哦,原來是這樣啊,好了……你回吧,我一個人靜一靜,”陳太忠點點頭,淡淡地吩咐一句,心裡卻是不無得意,知道哥們兒的厲害了吧?
(就要掉到第十六了,前面離得也不遠,強烈召喚月票。)V
22972298撕了什麼
了什麼(上)
陳太忠這次飛北京,可就不是那麼孤單了,不但蔣君蓉帶了助手,食髓知味的天南軸承集團,也派出了趙總工為的接待隊伍。
不過,這些都跟陳某人無關,他的任務只是將雙方引見一下,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有人去操心——他就算想插手,老蔣怕是都不會答應,要不人家至於把女兒派過來嗎?
蔣君蓉跟來,明顯地帶了監督性質,這讓陳太忠心裡非常地不痛快,可是想作又無從下手,不管怎麼說,他是有前科在那裡擺著的。
由於這份心情作祟,他在飛機上都提不起精神來,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趙總工閒聊著,到最後居然呼呼大睡了起來。
下了飛機走出機場,陳太忠才現,自己還是小看了蔣省長的必得之心,合著前一天就有人過來了,現在就有天南駐京辦的大轎子車在機場外等著,連橫幅都帶了來。
駐京辦的齊主任也親臨現場,雙方寒暄一陣之後,齊主任就諮詢蔣主任,“小蔣,這個歡迎橫幅……是不是可以打出來了?”
蔣君蓉也有點為難,她知道這次其實是普林斯公司接機的,但是為了表明天南求賢若渴,大家就決定同來——甚至駐京辦還找了攝影師來攝像,同時,為了防止生出變數,此事並沒有先行通知陳太忠。
可是眼下,不問陳太忠那是不可能的了,蔣主任悻悻地看一眼一旁無所事事的某人,“陳主任,你問一問普林斯公司的人吧?”
你都替我做主了,我還問什麼?陳主任不滿意地白她一眼,不過眼下這麼多人在場,他也不好表現得太小氣,於是走到一邊,撥通了凱瑟琳的電話。
凱瑟琳也來機場了,不過,她接的不是德國人——他們的資格還差一點,她接的是獵頭公司的人,曼內斯曼的人,由普林斯公司的其他人來接待。
不過,讓她鬱悶的是,她也被人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