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擊劍教授,這個職位與大學裡的教授大同小異,都是用來表明淵博學識的職稱。傅小魚從未見過她耍擊劍,所以當她拿起重劍,身穿擊劍服的時候,感到有點兒驚奇。
“雖然你是國家安全部門派來我校執行任務的官員。但是你所冒充地職業在我們學校屬於貴族課
們不會允許一個外行在這個教授職位上造成不好的影們還要先試試你的擊劍造詣,請多多包涵。”學校的教學校長十分客氣的解釋道,但是意思非常明確,那就是你的擊劍水平如果不怎麼地,即便身手再厲害,也只能冒充學校清掃工之類的職位。
說這句話的時候,傅小魚已經跟著花木蘭來到了擊劍教室,並且穿戴好了擊劍服。與教學校長和兩名負責教授擊劍的貴族教師對面站立。
這間擊劍教室位於一棟專門用來開設貴族課程的教學樓裡,面積很大,裝飾也很講究,相關訓練用具都是從外國進口地,可見學校在這方面確實下了血本。
“王校長,請不要多慮,我也是因為擅長擊劍術才被派來從事這個職位的,還請各位不吝賜教。”
花木蘭說完便輕鬆的擺開架勢,只見她左手持護面。右手持重劍,劍尖傾斜向下。雙腳以丁字步站在劍道中線兩米以後,然後與對手李老師同時舉劍行禮,之後又向身為裁判的王校長,以及唯一的觀眾傅小魚行禮,最後才戴好護面,開始了比賽。
隨著一聲電子長鳴響起,劍道上的兩人開始晃動劍身,彼此試探著交擊了兩下。忽然,花木蘭的身影猛地加速滑到李老師的左側,舉劍向他的肩頭刺去,李老師經驗豐富,曾經是亞運會地重劍冠軍,所以立刻斜身後退,同時反擊花木蘭的右臂。
就在這時,花木蘭手中地重劍忽然幻化出兩道虛影,一道擋開李老師的重劍,一道準確的擊中了他的手臂以及胸腹,而且一擊就是十幾下,密集的讓人反應不過來,只有從電子計數器上才能看出具體的次數。
李老師莫名其妙的向後連退兩步,奇怪的看了看自己被擊中的部位,即使不用看裁判儀器,他也能從擊劍服上看到十幾個坑坑窪窪的小點。至此他對花木蘭驚為天人,在以後的日子裡經常纏著花木蘭,只想向她拜師學藝。
王校長好半晌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掏出手帕擦了擦汗,遺憾的說道:“如果花小姐能夠參加奧運會,必然能為我國輕鬆拿下幾枚擊劍金牌,只可惜你加入這個秘密地職業,真是浪費了你的驚人才能。”
“擊劍教授這個職位你完全能夠勝任,不過我希望你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也能用心教授課程。為了我們雙方在合作上不出紕漏,我們就簽定一份短期的聘用合同,條件是你教授的學生在擊劍分數上必須達標。至於有關任務的執行,校方會盡量配合的。”
花木蘭爽快的點頭同意,當場就簽下了一份簡單的擊劍教授聘用合同。
之後,王校長將目光落在傅小魚地身上,不禁疑惑的問道:“這位同學與花教授是什麼關係?按規定,如果你在本市沒有住房,本校會給單身老師提供一間教師公寓的,居住條件相當不錯,所以這位……”
花木蘭似乎到這時才想起傅小魚的存在。不由拍了一下額頭失笑道:“看我這記性,連自己的兒子都忘了。他叫傅小魚,是我的兒子,我要和他住在一起才行,好在生活上照顧他。對了,我準備把他送到這裡上學,任務過後再轉校,王校長是不是也給一起解決了?”
她的話將在場的四個男人全部震的頭暈目眩,他們痴呆地看著她和傅小魚兩個人,死活也沒看出來兩個人有母子相。倒更像兄妹多一些。
花木蘭也知道自己地說法太牽強,好在她準備充分,立即掏出一個戶口簿,以及一張全家福照片,拿給包括傅小魚在內的所有人看。
傅小魚看那戶口簿上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