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泡著茶,他的手法極具藝術性,優雅的像是在彈奏一曲動人的琴曲,他拿起小而精緻的貢春茶壺,給每個人面前的小杯裡倒了一杯茶,輕聲笑道:“說來慚愧,我在家裡,每天除了給老爺子沏茶外,別的什麼都不會。”
他長相實在太普通的,平平無奇的眉毛,平平無奇的鼻子,平平無奇的嘴唇,將他丟進人堆裡,絕對找不出來,長了一副草根階級的大眾臉。
可就是這樣一副臉,卻令大名鼎鼎的陳家澤與孔陽興絲毫不敢大意,陳家澤代表著齊州軍區,孔陽興代表著齊州政界,這兩位公子哥跺跺腳,齊州顫三顫,要是再加上代表齊州經濟的牛皓凌,那三個人的能量可以讓任何一名燕京太子黨正視。
陳家澤輕笑道:“韓兄真是太客氣了,要是韓兄一無是處,那我們該擺在什麼位置呢?”
孔陽興附和道:“家澤說的沒錯,誰不知道韓兄在南方軍區的威望?”
韓姓青年自嘲一笑,說道:“狐假虎威放在我身上正合適吧?誰都知道,我這個韓只是小韓,韓兄二字,應該放在我哥身上。”
陳家澤和孔陽興略微沉默,是的,這位韓瑞林儘管勢力大,但比起他哥哥韓瑞清來,差距還是不小,再者說,以韓瑞清的身份,也不可能會趕到泉市來請陳家澤等人喝茶。
韓家,在南方三大軍區擁有著近乎恐怖的影響力,韓家老爺子,擔任過華夏**委的副職,權勢滔天。
這位韓瑞林,是韓老爺子的親孫子,也是韓老爺子最寵愛的孫子,一直留在身邊寵溺著,而韓瑞林的哥哥韓瑞清,則是早早步入軍隊,如果已經在金陵軍區擔任副軍長,成為司令員,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韓家人脈繁多,除了韓家本家人繼續進入軍隊外,韓家的旁系子弟則是要麼進入政界要麼進入商界,均是混得風生水起。
曾經有一位老人,在南海劃了一個圈,這個圈,基本是為韓家人所劃。
“兩位都是在齊州說上話的主,所以韓某請兩位過來,主要還是有事相求。”韓瑞林嘴上說有事相求,可態度沒有絲毫的恭維懇請。
陳家澤和孔陽興都知道韓瑞林所求何事,陳家澤還在猶豫間,孔陽興已然笑道:“韓兄,實不相瞞,紅葉集團的董事長牛皓凌,和家父還算有過一面之緣,我要是貿貿然動手,家父怪罪起來——”
孔陽興父親的官職並不高,但孔家在齊州經營了數千年,早已滲透進方方面面,哪怕孔家無人為官,照樣有著旁人沒有的影響力。
韓瑞林只是喝茶,一句話不說。
陳家澤呵呵笑道:“如果說起來,我倒是真和這位牛皓凌有點緣分。”
“怎麼說?”韓瑞林面無表情的放下茶杯,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
陳家澤笑道:“我第一次接觸牛皓凌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公司小助理,當初我有兩個朋友想要對付牛皓凌,我還很是納悶,現在看來,我那兩位朋友真是太明智了。”
“他們為什麼對付牛皓凌?”韓瑞林提起了興趣。
陳家澤搖頭道:“具體我不太清楚,那兩位朋友,來自於馬來西亞。”
馬來西亞?韓瑞林眼神一凜,達到他這個高度的人,都知道馬來西亞代表著什麼勢力,陳家澤和孔陽興卻並不知道,因為他們現在的地位,還沒有達到那個高度。
“他和馬來西亞那邊有關係?”韓瑞林皺起眉頭,若真是這樣,他先前的佈局就要重新考慮了。
陳家澤笑道:“可能是他得罪了那邊的人。”陳家澤從韓瑞林的眼神裡能夠察覺出來,對方知道需要他不知道的秘聞。
漸漸的,陳家澤的臉色有點難看,他冷聲笑道:“再後來,他百般刁難我的意中人。”說到這裡,他有種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