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抬起頭,趙友偉又看到了笑吟吟的牛皓凌,每次看到牛皓凌,他心中的火氣都能消散一些,這個青年站在那裡,帶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自然氣息。
這是牛皓凌修煉了引氣術的關係,道家功法講究的天人合一,講究的道法自然,牛皓凌體內擁有元氣,自然帶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
只可惜牛皓凌身上的煞氣太重,不動手還好,一旦動手,這種超凡脫俗的氣質瞬間便會改變,猶如從九天菩薩轉變成地獄修羅一般。
這也是張清正最頭疼的地方。
趙友偉按捺下心頭的怒火,心中主意已定,走上前去說道:“不知這位小兄弟怎麼稱呼。”
“我叫張正,這是我師傅張清。”牛皓凌將張清正的名字拆開,毫不客氣的用了一半。
“這次多謝張清師傅、張正兄弟出手相助,趙某人深感大德,不知兩位來穗州所為何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趙友偉懂得什麼是感恩,當下便做出了承諾。
牛皓凌笑道:“我們的忙你想幫也幫不上,還是把心思放在打擊惡勢力上吧。”
“你怎麼說話呢,你知道這位是誰嗎?”王友興見識過牛皓凌的手段,不敢出言呵斥,胡鵬飛卻是剛過來,見到有人對趙友偉大不敬,他頓時火冒三丈。
牛皓凌微笑著望著胡鵬飛,笑呵呵的說道:“不管是誰,只要和我沒有交集,就是普通人。”
胡鵬飛還要訓斥,已經被趙友偉組織了,他看出了牛皓凌的不凡之處,明知道他是市委書記,還能表現的如此不卑不亢,這個青年絕非池中物,趙友偉打了一個圓場笑道:“小兄弟說話真有意思,沒錯,沒有交集就沒有身份。不過小兄弟怎麼認為咱們今後沒有交集呢?”
牛皓凌笑道:“因為我過兩天就會離開穗州。”
這時,一直悠哉的坐在路邊水泥墩上的張清正突然睜開眼,搖頭說道:“呵呵,還真是難說,小子,你可能真要和這位趙先生有點交集了。”
“什麼?”牛皓凌對張清正的卦術非常相信,這一路走來,張清正的卦術很少有失誤的時候。
張清正眼神充滿著希夷,側首觀望南方天空,說道:“終於來了。”
張清正神神叨叨的模樣,令胡鵬飛的心裡犯起了嘀咕,心裡琢磨著這個老頭是不是犯神經了。
趙友偉遞給牛皓凌一張名片,說道:“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如果小兄弟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助,可以隨時聯絡我。”
牛皓凌深信張清正的話,便將名片塞進了衣兜。
趙友偉拜別牛皓凌,將女兒從車裡抱出來,隨口對隨行在側的王友興說道:“王所長,你這兩年的工作很紮實,看來需要調到市局去磨練一番了。”
一句話,王友興感覺自己全身熱血沸騰,如同蒸汽般昇華,汗毛根根豎起,那種觸電般的幸福感將他整個包裹了起來。
幸福就是這樣,總是來的這麼突然這麼快。
趙友偉又衝著牛皓凌擺擺手,這才鑽進了車裡,王友興如戰鬥公雞般高昂著頭,一路目送趙友偉和胡鵬飛的專車離去。
“王所長,恭喜高升!”
“王所長,我上次說什麼來?我就說你一定還能往上爬,這下好了,一下子爬到市局去了,可別忘記我們這些老部下啊。”
“怎麼還喊王所長?要喊王局了!”
一群東轄區的民警圍著王友興大拍馬屁,似乎從這一刻起,王友興已經成為市公安局一把手了。
王友興享受了一會手下人的吹捧,當他再想與牛皓凌說幾句感謝的話時,街邊早已沒了牛皓凌師徒的身影。
“師傅,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牛皓凌和張清正走進車站街的一條巷子裡,一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