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這樣,那尤家便算作是我找師兄拿回來的利息吧。仗著隱宗派的人脈資源,尤家才有如今的地位,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們也該衰亡下去了。”
牛皓凌暗自咋舌,他這個便宜師傅怨念很深啊。
其實仔細一想,牛皓凌也能理解,若是他被人封在皇陵中近百年,估計一旦脫困,牛皓凌連報復社會的心思都有。
任何人被遇到這種情況,性格都會扭曲,張清正能保持住現在的風範,已經算是道根深種了。
牛皓凌笑道:“成,徒弟聽師傅的,你說吧,讓我怎麼做。”
張清正微微一笑,說道:“剛才我算過了,是母蔭卦,尤柔此女定然會趕來這裡尋你麻煩,你要做的就是儘快解決掉她帶來的人,先震懾住她,並將她困於住所內,我到時候會佈下絕殺大陣,讓尤家人過來救人。”
張清正現在哪裡還有一丁點的得道高人風範,活脫就是一個為了目標而不擇手段的市井平民。
牛皓凌還是喜歡這種狀態的張清正,畢竟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風範,使牛皓凌感覺渾身彆扭。
何旭身為東珠幫,這些年一直混得順風順水,他打點穗州官場上下,出手闊綽,深得穗州官員喜愛,可惜好景不長,隨著兩年前政府換屆,新上任的市委書記根本不給他面子,尤其不給東珠集團面子。
數次邀請這位姓趙的書記吃飯,都遭受到了拒絕,這令何旭心裡很不爽。
特別是今年,穗州市政府上報省公安廳,對全省的黑惡勢力進行了三次圍剿打擊,每一次圍剿打擊,都讓何旭所在的東珠幫損兵折將。
儘管何旭在市局有著孫副局長撐腰,可孫副局長不是孫猴子,沒有與天抗爭的本事,每一次圍剿,何旭都要交出幾個骨幹人員,好讓孫副局長交差。
長此以往,何旭擔心幫里人會起內訌。
畢竟交出去的骨幹人員,少則判刑兩年,多則判刑五年,這還是何旭上下打點的結果,雖說這些骨幹人員入獄不會吃苦,裡面也有人照應著,可每次圍剿都往外送人,這種斷尾求生的方式令東珠幫人心渙散。
甚至幫內還有傳言,說東珠幫撐不過兩年了,幫主已經打算轉移到臺灣發展。
何旭確實有過這種想法,可是實施起來太難了,他清楚東珠幫的實力,與臺灣竹聯幫這些老牌幫會比起來,他連個蝦米都不算,只是仗著錢多在穗州橫行而已。
這幾天何旭在想辦法邀請趙書記吃飯,他已經買通了上任老書記以及現任穗州市市長,這兩位重量級人物出現,這位趙書記不敢不給面子。
何旭坐在辦公室裡,正在想著送點什麼禮物,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何旭新招的美麗秘書拿起電話,聽了一會說道:“何董,門衛說,有位姓尤的小姐在大廳等候,想要見一見何董。”
“姓尤的小姐?”何旭滿頭問號,仔細想了好久,也沒想起自己認識姓尤的小姐,他剛要出言回絕,突然腦海裡靈光一閃,想起上個月在香港度假時認識的一名女子。
那簡直是位絕代尤物,渾身無處不風情無處不風騷,差點把何旭的子孫精華整個吸出去,何旭和她在一次高階聚會里認識的,當場兩個人便在會所的游泳池邊來了一場露天野戰,那是何旭生平第一次玩的這麼瘋狂。
第二天醒來,那個風騷女人已經走了,何旭向聚會發起人打聽這個人,隱約好像記得那個女子姓尤。
“不會是她來了吧?”一想起那個女人,何旭下面頓時一柱擎天。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這位五官精緻的女秘書,儘管這個女秘書床上功夫不錯,也將他伺候的欲仙欲死,可掄起那股子風騷勁,她根本不是那位香港小姐的對手。
“帶她進來。”何旭有點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