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芒畢露了不是好事。”巳蛇朗琴用一種教訓晚輩的口氣說道。
“六姐,這麼巧哪,哈哈,難道你也是牛老弟集團的股東?”這時,會議大廳門口傳來一個男子的爽朗大笑聲,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一名身穿灰色西裝的中年男子與一名身穿白色絨衣的雅緻女人邁步走進了會議大廳。
在他們身後,還緊跟著十多名黑衣保鏢,每一名保鏢的打扮都差不多,身穿黑色西裝,戴著黑色墨鏡,他們的身材與巳蛇朗琴的保鏢不同,這些保鏢高矮不等,矮的有一米七左右,高的有一米九左右。
這才是真正的職業保鏢,在場眾位股東全都懂得此道,保鏢就是保鏢,他們不是為了耍帥而存在。像巳蛇朗琴那群保鏢,身高一樣,模樣一樣,那哪裡叫做保鏢,只能說是走秀的男模特。
“哦?四姐,十二弟,你們怎麼會來?”巳蛇朗琴本來面無表情的臉色看到進來的兩人後,頓時浮現出了一絲笑容,特別是面對雅緻女人的時候,她臉上的笑意濃郁了幾分。
“樂哥,俞姐,這次還麻煩你們過來,快快請坐。”牛皓凌一看到樂白源和俞欣出現,立即變得心花怒放。
來者,正是福壽堂十二大佬中排行第四的卯兔俞欣與排行十二的亥豬樂白源,這兩位的到來,放佛是給牛皓凌打了鎮定劑,令他的心更加坦然起來。
樂白源衝著牛皓凌笑笑,對巳蛇朗琴笑道:“六姐,早知道你也過來,我應該派人去接的,你大老遠從荷花市趕過來,真是讓我覺得慚愧。”
巳蛇朗琴似笑非笑的望著樂白源,說道:“我也沒想到,你們竟然會和牛先生湊在一起,怪不得他這麼大的‘魄力’。”
樂白源哈哈大笑道:“六姐真是笑話了,牛老弟的魄力那是與生俱來的,我和四姐只是過來湊個人場。”
俞欣微微一笑:“我們和牛兄弟一見如初,不知朗董事長過來所為何事?”俞欣一雙美目緊緊與巳蛇朗琴對視著,兩個女人似乎有些恩怨,彼此間碰撞出耀目的火花。
巳蛇朗琴笑了,笑的花枝招展,她掩口笑道:“四姐還在生妹妹的氣呢?”
俞欣始終保持著開始的微笑,笑道:“我怎麼敢呢?我可不敢得罪朗董事長,要是像我小妹華倩那樣被一群人砍死,那豈不是死的很冤枉?”
說完這句話,兩個女人的眼神都變得凌厲了起來。
樂白源趕忙打圓場笑道:“都是過去式了,大家不要再提了,免得傷了感情,對不對?”
華倩是俞欣的得力手下,五年前,俞欣想在齊州省構建一個食品物流網路,以便於玉兔食品更好的發展,畢竟食品不同於其他產品,食品有一個保質期,如果物流公司刻意給某個食品公司使壞,故意拖延送貨和退貨時間,那這個食品公司就會變得很被動。
俞欣是個有遠見有抱負的女人,她早早就發現了這個問題,便想按照歐美國家的模式構建一個地區食品運輸網路,由玉兔集團出資,將齊州省的食品公司與各個地級市超市連線起來,從生產到銷售,最終實現食品物流一體化。
可是這一切,遭到了巳蛇朗琴的強烈反抗,理由很簡單,物流一直都是朗琴物流的專利,俞欣的模式,顯然觸犯了朗琴集團的利益。
之後兩年間,俞欣和朗琴在物流這件事上明裡暗裡交手過許多次,雙方各有損傷,朗琴為了給俞欣留下一個慘痛的教訓,派了一群人圍堵俞欣的助手華倩,使其身中三十六刀而死,在福壽堂,三十六刀之刑只針對那些對福壽堂有過重大叛變的成員。
身中三十六刀,對福壽堂的成員來說,那就是奇恥大辱。
這件事令一向性格溫和的俞欣暴怒了,七天之內,朗琴集團的七條物流線路全都出現了問題,朗琴的物流車隊經常出現突發狀況,譬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