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夏青陽也是一陣頭暈目眩,落到巨石上腿一軟直接跌坐在地,施展這種魂技實在太過耗費心神,以他的境界的確有些不堪負重。
莫上桑一臉驚詫莫名的來至夏青陽身邊,沉吟不語。
金胖卻是先把馨兒給放了出來,然後蹲在夏青陽身邊,伸出爪子揉捏著他的大腿,一臉崇拜的道:“老大果然不是蓋的,連完美魂師的自爆都能給阻止了,小金佩服。”
夏青陽氣都還沒喘勻實,哪裡有空理會他,瞪了他一眼。
金胖的臉皮是天生如城牆,自說自話也能說個三天三夜,面不改色的道:“不過小金還是要埋怨老大幾句,以後這麼危險的事情不要幹,不就是一個破鼎嘛,壞了就壞了,要是為此讓老大受點兒傷,那可得不償失了。”
夏青陽乾脆閉上了眼睛,馨兒臉色古怪,莫上桑則在觀察馨兒,龍馬瞧瞧這個,瞧瞧那個,猛地醒悟過來,唉吆喂,這死猴子拍馬屁的本事可真是高明啊。
龍馬血統高貴,生性高傲,即便是跟著皇子時也是不屑做溜鬚拍馬之事的,但這不代表他不聰明,這段日子以來可是讓他大開眼界,金胖顯然是高出他幾個級數的上古神獸,卻一點架子都沒有,很多時候倒像個專擅鑽營的市井小民。
這直接導致龍馬對他的敬畏一點點的消失,不過隨著對夏青陽的瞭解愈發深入,卻又漸漸的開始佩服金胖,因為他也看出來了,這個人身上著實有太多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只是那一尊獸王印,就讓他時時感到戰慄,可挺金胖說,那不過是老大隨手扔給他的小禮物而已。
龍馬雖自恃身份,可畢竟這是一個人族為主的世界,當然他也不屑去與一般的獸族為伍,而且他的眼界極高,知道如今的修煉世界正迎來一個極為特殊的時期,抓住機遇者或許能一舉衝破枷鎖,達到一個現在的修煉之輩無法想象的地步。
所以他從最初的被逼無奈,慢慢的變成了順服,甚至是真心跟隨,可夏青陽顯然是與金胖更加親近,對他幾乎是不聞不問的。
如今金胖顯然是給了他一個機會,以他的聰明哪裡還能錯過了,急忙湊過去粗聲粗氣的道:“金老闆,你這鼎倒是個寶貝,自爆也未必能讓它損壞,只是萬一毀壞了裡面的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吧。”
金胖給出一個算你反應快的眼神,一爪拍頭道:“對對對,小金糊塗了,還是老大考慮周到。”
夏青陽當頭給了金胖一個暴慄,沒好氣道:“我是怕那秘境入口被破壞了,埋沒了裡面的好東西就可惜了。”
“哦,是這樣。”金胖無奈的搖搖頭,得,老大您不上道我也沒辦法了。
馨兒看的好笑,也蹲了下來,拽著金胖一隻耳朵,笑道:“你就只擔心裡面的花花草草?”
金胖乾笑兩聲,正要說話時,馨兒卻忽然轉頭對夏青陽道:“你連那些花花草草都不擔心?”
夏青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忽的想起之前在井下的情形,急忙又把手放下,馨兒起初還沒覺得啥,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臉頰泛紅,悠悠的橫了他一眼,起身對莫上桑行了一禮,道:“見過莫總管。”
莫上桑回了一禮,若有所思的道:“數日不見,馨兒姑娘有生氣了好多,這麼多年過去了,老夫都已放下了過去,姑娘也不必被往事牽絆了。”
這話大有深意,可他前幾天見面時為何不說?
夏青陽下意識的又要抹鼻子,手抬到一半念頭一轉,改成摸下巴了,馨兒笑了笑沒有說話。
場面略顯尷尬,金胖大眼股溜溜轉了幾圈,叫道:“老大,幹正事兒吧,秘境裡的寶貝還等著咱呢。”
夏青陽心道總算你小子有眼色一回,起身對莫上桑道:“還請前輩出手。”
莫上桑也明白事不宜遲,宛家和瀚家的人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