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這麼一回事。
藍萱轉身從櫃子裡拿出了幾本自制的繪本,啪地一聲放到桌上。
“麻煩你解釋一下,這些繪本是怎麼一回事。”藍萱凜著面容,以一種冷靜到近乎逼問的聲音問道。
郭莉順臉色蒼白,力持鎮定地說道:“我不知道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是嗎?我問過厲樺,他說你念過這些繪本給他聽。”藍萱面不改色地說著謊,就是要逼她承認錯誤。
“厲樺弄錯了。”郭莉順說完緊抿著唇,抵死不否認。
“好,那麼請你告訴我,除了你之外,會有誰把這種繪本放在這裡。”
“可能是某人偷藏在這裡,想要陷害我。”郭莉順瞪著藍萱,從齒縫裡進出話來。
“我為什麼要陷害你?”藍萱冷冷昂起下巴,直截了當地反問道:“你只是一個保母,我們要辭掉你,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你的這番說詞,誰會相信?況且,這是自制繪本,我們要對照你的筆跡,簡直易如反掌。”
郭莉順緊繃著臉,拼命地想著脫身的方法。
“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藍萱問。
“因為我想要厲樺把我當成真正的媽媽。”郭莉順垂下眼,一手捂著胸口,露出一臉痛苦的表情。
“你的目標不在厲樺,而是厲政剛,對嗎?”
“夫人!你饒了我吧!”郭莉順突然雙膝落地,跪在藍萱身前。“我的肚子裡已經有了先生的孩子了。”
藍萱怔怔站在原地,不能置信地瞪著她。
“為什麼要撒這種謊?”藍萱冷冷地問道,娟美臉孔像一張白瓷面具。郭莉順怎麼會以為她會相信這種鬼話?
“我沒有撒謊,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等孩子出生再帶去驗DNA,孩子流有厲家的血液總是事實。我只不過希望先生將來能念在厲樺的分上,盡一點點力量幫助我肚子裡的孩子。”
藍萱身子瑟縮了下,她抱住雙臂,血液被凍成了冰。
郭莉順看著藍萱恍神的臉龐,她連忙再加把勁說道:“拜託你別告訴先生,他一定不會讓我把孩子生下來的。”
郭莉順當然沒懷孕,她只是需要一點時間,才能把她在藍萱住院期間,從他們房裡偷拿到的那些珠寶,從埋藏地點——陽臺盆栽裡帶走。
既然先生對她的深情無動於衷,那她總得為自己撈點好處吧。
一旁的藍萱捧著抽痛中的雙鬢,根本沒聽到郭莉順後面所說的話。
現在,讓她痛苦不已的,不是郭莉順的話,而是她腦中的回憶。
“孩子流有厲家的血液……看在孩子的分上……”
這些話像一把隱形刀刀颳著她腦中的鐵鏽,刀刀太鋒利颳得她鮮血直淌,她知道自己聽過這些話!
當時,這些話是出自於一個電話的女聲中。
女聲說,孩子流有厲家的血液啊!女聲說,厲家財大勢力,隨便一彈手指就可以養孩子十年、八年的。女聲說,厲政剛至少應該念在婆婆的分上……
厲政剛並沒有否認!
藍萱扶住牆壁,纖細身子像一塊軟綢漸漸地飄落在牆角。
為什麼要讓她回想起這些?她寧可不要回想起來!
砰——
門被用力地踢開來,厲政剛鐵青著臉孔,凶神惡煞地走到郭莉順面前。
“我從沒跟你發生過任何關係,你現在就給我到醫院去做檢查。”他咆哮出聲。
“先生!”郭莉順完全沒料到厲政剛會衝進來,而且還偷聽她們的對談。
“我已經請律師馬上過來了,如果律師認為警察可以帶走你,你待會兒就會在警察局了。”厲政剛不客氣地說道。
“我剛才說了什麼?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