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種寵溺的語氣在娃娃耳邊輕輕說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嗯?”
那神態,那語氣,那情形,就像在哄無理取鬧的情人。
娃娃當然也感覺到了這絲曖昧,奇怪的是自己並沒有對“登徒子”的憤怒感,反而覺得就像竹馬哥哥在鬨鬧脾氣的青梅妹妹。娃娃覺得心裡某塊地方突然變得突然柔軟起來,味道甜甜的膩膩的,這太不可思議了。
李文兵一直溫柔的注視著迷惑中的娃娃,抬手幫她別起被風吹落的髮絲,那麼自然,那麼溫馨,娃娃茫然的看著他。李文兵聞到似蘭非蘭的少女髮香,不禁心內一蕩,目光更加溫柔的滴得出水來。
等娃娃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被李文兵摟在懷裡,豈有此理。娃娃掙扎,可是他的雙臂好有力,娃娃破口大罵,沒罵出句完整話,小嘴便被對方滾燙的雙唇緊緊堵住。
娃娃猛力搖頭,想甩開他的唇,李文兵左手反剪娃娃兩條玉臂,騰出強壯的右手固定娃娃的後腦勺。此時的娃娃就像小時候被葡萄奶孃強行哺乳時,全力的頑強抵抗,在對方眼中卻可以忽略不計。娃娃羞憤交加,抬起膝蓋欲頂他致命弱處,被他機敏躲過,反過來把她兩條玉腿緊緊夾住。
毫無反抗力的娃娃無助的任他掠奪,檀口中每一處角落都被他光臨過,丁香小舌被卷的酸痠麻麻,櫻桃小唇被他揉捻的充血腫脹。漸漸的思維變得混沌起來,彷彿置身於陽光普照的雲朵裡,悠悠盪盪,暈暈乎乎。
李文兵“飢餓”的吮吸著,娃娃被吻的快窒息了,急得掉下眼淚。李文兵嚐到鹹味,心裡一驚,結束激吻,見娃娃梨花帶雨的小臉,心疼的抱緊她,羞愧喃喃道:“對不起,對不起……”
第64節:迷霧漸散(3)
娃娃又不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仕女,初吻被強奪固然惱怒,但還不至於為此痛哭。流淚不過是為了脫離“虎口’”的下下策罷了。
見自己的眼淚能“以柔克剛””,不加以利用就不是娃娃了。娃娃哭得更加“傷心欲絕”,晶瑩的淚珠無聲地從她眼中泌出,掛在長長的睫毛上和桃花般的腮邊,李文兵驚慌失措道:“芙蓉,你別這樣,我被你哭得好心痛。快別哭了,要打要罰隨你,好麼?”
“你叫我什麼?”娃娃被驚的忘了哭泣,睜大迷濛的淚眼,連聲問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李文兵抹去她粉頰上的淚珠,順手又輕佻的在桃腮上摸了一把,惹得娃娃對他拳打腳踢。李文兵從容躲閃,不再招惹她,正色道:“傻丫頭,我希望你自己發現我是誰?還有,再不許惦記別的男人了,你只需記住,我是你未來的相公,回去吧,得空去看你。” 說完也不等娃娃反應,足尖一點消失了,又是一個功夫高過自己數倍的人,根本追不上,娃娃心火沸沸莫禁,氣得哇哇大叫。
娃娃捂著被蹂躪過的紅唇,不敢相信自己的初吻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地點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給奪走了。更莫名其妙的是自己其實還不討厭這個吻,這簡直是恥辱,她甚至還不知道他是誰?
撿起面紗重新蒙上,遮住腫脹的櫻桃,一腔怒火無處發洩,娃娃懊惱的踢著一棵梧桐樹,大概是把它當成某人了吧。等心情平復下來,娃娃又想起了來此的目的。
茶樓的主人竟然是他,這個被她叫了五年小師傅的男孩,當年的他不過才十來歲。儘管穿著樸素,但是整潔大方。他一直保持著謙遜又溫文爾雅的姿態,當時娃娃莫名的感覺到他身上有一種天然尊貴的氣息,一種自然而然讓人臣服的氣質。他整個人跟丐幫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格格不入,義父當年就斷言他的身份不簡單,果然是非常不簡單呢。
記得第一次見他時,娃娃就覺得他面熟,只是想不起來像誰,現在終於有答案了。是皇帝,尤其那雙睿智的眼睛,從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