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做什麼都行嗎?”
姑丈點頭:“只要力所能及的,儘管要求。”
娃娃一時高興得意忘形起來,鬼鬼的問道:“姑丈啊,您是不是打算用侄女我教您的方法收服姑姑啦?這令牌是您給我的報酬,對嗎?”
姑丈板起臉,教訓道:“沒上沒下,胡說八道個什麼?你既然叫我一聲姑丈,做姑丈的總要給份見面禮吧,再油嘴滑舌,令牌還來。”
娃娃一聽,跳離三步遠,連聲討饒道:“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姑丈大人不計小人過吧。”
姑父轉身正要離開,娃娃突然想到什麼,出聲叫道:“姑丈且慢。”
姑丈回身等她講話,一向厚臉皮的娃娃竟有些難以啟齒,吞吞吐吐道:“姑丈,您,您知道該怎麼做的吧?您要是不懂,可以到集市買本‘春……”
話未說完,就被姑丈隔空點穴,再也吐不出象牙來了,可憐巴巴的看著姑丈。姑丈冷冷道:“看在你姑姑面上,恕你童言無忌,啞穴半個時辰後自會解開。”話音未消,人已沒了蹤影。
娃娃氣的直跳腳,她是雞婆了些,可那還不是為了姑姑將來的幸福嘛,你要真那麼厲害,怎麼還會等到十五年後我來指點?這過河拆橋的傢伙,有種你就別用我的法子,哼!
回到留仙閣,娃娃的啞穴正好自動解開了,瓊兒追問小姐事情原委,娃娃靠在貴妃椅上懶洋洋反問道:“瓊兒,昨夜是誰說離開那個是非地後,就再不提此事啦?”
瓊兒受挫,撅著嘴為小姐打點洗澡水去了。
由於一夜地鋪睡得都不踏實,娃娃擦乾溼發便開始補覺,還不忘囑咐瓊兒也回她隔壁小屋小憩片刻。
可是因青兒是不是就是姑姑的孩子這個疑問困擾,沒睡多久就待不住了,索性去看望小意青順便探探伯母的口風。昨日幾次張口想問姑姑孩子的事,又怕惹她傷心便硬是忍下了。
意青見是姐姐來了,高興的撲了過去,掛在姐姐身上不肯下來了,他孃親笑著要抱他下來,小傢伙嚷嚷著不要。娃娃笑對伯母說不打緊,摟著胸前的小袋鼠坐到他之前躺著的臥榻上,問弟弟:“在玩什麼呢?”
他孃親臉上笑著,嘴上卻抱怨著:“這孩子頑皮的緊,一時半刻都消停不下來,還愛捉弄人,昨兒竟將一條毛毛蟲塞進了瞌睡中的先生鼻孔裡。先生氣的甩袖離去,今兒也沒來上課,只打發個下人來說身體不適要告假。唉!想必又得換夫子了。”
娃娃忙安慰道:“這也未必是壞事,我看那夫子成天打瞌睡,早該換下了。”
伯母一聽也覺有理,可轉念一想,神色黯淡下來,心酸道:“看著這調皮的小子,總讓我想起他哥哥小時候,青兒多乖啊,安安靜靜的從不讓人操心……”說到這裡,聲音開始哽咽了,娃娃忙柔聲安慰伯母。
小意青也知道自己惹孃親傷心了,老實安靜下來放開姐姐,跑到孃親懷裡奶聲奶氣道:“孃親不哭,不哭……”
此情此景,娃娃實在不忍心趁機打探青兒的事,軟聲細語寬慰好伯母便告辭了。
次日清晨,娃娃故意打扮的更像姑姑,去祖母處請安,祖母拉過孫女細細打量,感嘆道:“幾日不見個兒又長了好些,像個大姑娘了,也越來越像……唉,吃過東西沒?”
娃娃見祖母轉了口風,也不急躁,回答吃過了,接著故意連打三個哈欠。祖母笑話道:“大清早恁般犯困,昨夜沒睡好?”
娃娃迷茫答道:“嗯,昨晚做了個奇怪的夢,醒後再沒睡好。”
祖母皺眉關心道:“什麼樣的夢?若是惡夢需得請個神婆來,幫你壓壓驚。”
娃娃搖頭道:“祖母放心,也不算是惡夢,我在夢中見到一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