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伺候我呢?你會嗎?”
娃娃悽然道:“不會也得會啊,以前家境好的時候也沒做過這類工作,眼下家境突變,全家人等著我幹活養活呢。”
冷浩然心中一動,執起佳人的柔荑纖手,憐惜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之前你也沒提,你,你若是生活困難,我,我可以幫你安排衣食住行……”
“這怎麼好呢?我該做什麼呢?”娃娃半是欣喜辦含憂。
冷浩然心神盪漾,緊緊抓住玉手,表白道:“你,你什麼都不必做,我,我心甘情願為你分憂…。。”
“真的嗎?”娃娃的聲音變大變粗了,變得難聽起來:“客官,您此話當真?”
冷浩然一個激靈,細看眼前人,不是娃娃,卻是撿到天上掉下的餡餅的店小二。
原來是黃粱一夢,冷浩然黯然神傷,丟下銀兩匆匆離去,背後店小二緊張追趕:“客官,客官您去哪兒?小的跟不上呀,客官……”
卻說冷浩然跌跌撞撞回到書房,把玩著娃娃留下的銅牌,回想起娃娃的一顰一笑,心中酸酸澀澀的。胃部一陣翻攪,跑出書房大吐特吐,慌得小廝連忙傳醒酒湯。
喝過醒酒湯,冷浩然清醒許多,回想著方才自己的醉態,不敢相信亦不願相信,這小丫頭片子竟對自己有如此大的影響力。這是絕對不允許的,冷浩然不該為一個女人而亂了分寸,更何況還是個算不上女人的小丫頭。想到這裡,收緊拳頭,銅牌頓時被捏成一個銅雞蛋,仍出窗外,心裡默唸:玉芙蓉,你不會是我的弱點。
這廂娃娃正好上演一出美人出浴戲,擦乾水珠,照例是玫瑰精油體型按摩,這項程式自十一歲以來從未間斷過。不知是天生尤物還是後天“塑身”有方,或許兩者兼而有之吧,未滿十四歲的娃娃已經擁有傲人曲線了,假以時日不知又是怎樣一幅光景啊。
披上輕紗睡衣,娃娃坐於鏡前,慵懶的梳理著微溼的長髮,凝視著菱花銅鏡裡那張清麗的瓜子臉。因是出浴不久,粉靨微紅,容光更顯奪目,不由回想起前世的模樣。
前世的自己也應該算是個漂亮女孩吧?雖然跟現在的容貌沒得比,但那時被無聊的男生們冠上“班花”“系花”“校花”等諸多稱號。也許是追求者太多的緣故,自然眼高於頂。儘管到死都沒談過戀愛,但她所到之處從來都是焦點。正因為習慣了這種被“重視”的感覺,習慣了被眾星捧月的待遇,突然來了個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男人,相信所有的漂亮女孩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會咬牙切齒的,然後十之八九會立志“征服”這個桀驁不馴的男人。也許這是一種虛榮心在作怪,但是這世上有不虛榮的女孩嗎?恐怕只有無法虛榮,沒有不想虛榮的吧。
她分不清自己對冷浩然到底是怎樣一種感覺?是一見鍾情?二見鍾情?三見鍾情?還是因被漠視而產生的征服心理?她迷惑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對這個冰塊另眼相看了。
娃娃突然狠敲自己的腦袋,罵道:“玉芙蓉,你這個沒出息的賤骨頭,你要理清這團亂麻幹什麼?難道還想跟他和好麼?好馬不吃回頭草,天涯何處無芳草?讓那塊冰塊冰凍千年去吧,你們再沒有關係了。”
第62節:迷霧漸散(1)
28.迷霧漸散
在家中百無聊賴了兩日,到了這月的十五,該是聚賢樓那神秘主人露面的日子了,好奇心調動了娃娃頹廢了兩日的積極性。想到今日要當一回女福爾摩斯,展開笑顏竟哼起了“欣起你的蓋頭來”。
如果讓瓊兒幫易容一下的話或許更方便行事,可是一想到戴上那層不透氣的假面具的滋味,有些膽怯,思前想後還是蒙上面紗吧。
有道是“先禮後兵”,先裝扮成柔軟千金小姐的樣子看能不能混進去,若行得通最好,若行不通再偷偷潛入。回想起上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