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扯掉她胸前鼓0脹的小褂。頓時兩座異常盈白飽滿的大0乳就如同山包一般,赤落落地顫=動在滿是塵灰的佛堂之下。
三十多歲的女人正是熟透的年紀,不比二八少女青澀未開,又還未到凋零的季節。才不過一會兒,那茹尖兒就被伺=弄得盈盈發脹,渾渾0圓圓,上頭已然滲出潤澤水漬。
看得男人呼吸頓緊,青灰色的僧褲下早已tu起的長棍越發鼓=得嚇人,口中叫她一聲“蕩0婦”,大手將那山包狠狠捏住,嘴巴就朝一珠圓0物咬了上去。
阮秀雲飢渴難消,一邊低頭亂吻著他的額頭,一邊又從袖中掏出來一物,嘴裡喘息道:“我今日進山,彷彿看到一張熟臉,方才過來時又拾到這個……按說這等不吉利的東西,你們寺裡原不該有……就怕那女人死了這麼久還不消騰,我這心裡頭總也慌張。”
“該死。”男人聞言便不甘願地抬起頭來看。
卻是半截胭脂白玉,玉身上紅豔豔地點綴血芯形狀,陰森可怖卻又勾魂妖冶。他亦是早些年在京城裡混過的,聽說過步家的蹊蹺事,奈何此刻心中淫0火燒得旺盛,便將那玉往窗外一丟,不屑道:“呵,那女人既不是你害死,你怕她做甚?何況當年京城裡發生的舊事,那冤魂又如何巴巴地跟到這裡來……莫非,果然當年你也參合了嗎?”
阮秀雲眼中閃過一絲躲閃,口中卻做狠道:“呸,說的什麼鬼話,我便是實在討厭她那副模樣,卻也輪不到我動手。分明是他家正夫人心中嫉妒,故意使計燒死罷了!左右不過是個不得寵的戲子,生的也是沒用的賤女,害死了也無人在乎!”
“呵,這我倒不敢保證。那步雲清大老爺,你當年不是也喜歡過麼?”武僧挑眉,大手徐徐往下逶迤。他是練武的,最是懂得拿捏女人的致命穴位,任你是個貞潔烈婦,他亦能叫你情0欲氾濫,在他懷裡墮落成千古蕩=婦。
“嗯,啊……信不信隨你…這廂我既然已經看到,你便替我在廟裡找找……若是沒有,就當我看錯……那孩子肚臍下有個紅烙,當年他們步老太太用菸斗…啊,故意用菸斗燙傷她,解氣的……”果然阮如夢的骨頭越發軟媚如蛇,一彎豐0閏身體如波浪般亂0顫起來。心中又恨又貪,然而人世間的男歡女愛,越是見不得人了的,便越是欲罷不能。因各個關節都被他燃得軟軟0熱熱,這會兒卻是連站都站不穩了,纖腰往佛臺上一趴,那高0嵩的兩座ru峰便赤0白白地抵在香案之上。
“廟裡清一色的和尚,哪裡去找什麼姑娘?有這功夫說昏話,不如咱們快快將正事辦它幾次!”那一幅孟=浪模樣,看得武僧再沒了耐心,大手將她一抹褻褲扯下,cu=大的手指便直直向那密林森處探去:“你這蕩0婦,還沒碰你,你就浪了這般多的淫0水!看今日爺不將你狠狠收拾!”又將大u掏出,直直c入。
……
昏暗光線下,他的臉終於被窗外之人看清,是智空和尚。
看得阿珂目瞪口呆,慌忙將眼睛緊捂。等到再放開時,那裡頭的二人早已纏絞如蛇。本就是荒廢的舊佛堂,香案上鋪滿塵灰,他二人卻當著佛像的面,將那破桌搡得吱吱歪歪,動作之間,誇張至極,毫無廉恥。
阿珂只覺得耳根燒紅,呼吸急促,再不敢往下看去,忙悄悄從石臺上退下,沒命一般撒丫子跑掉。
眼前一忽而是那半截與自己胸口一模一樣的胭脂白玉;一忽而又換做周夫人發狠的聲音“怕是她使計故意燒死。左右是個不得寵的戲子,害死了也無人在乎……”;一忽而又化作那對成年男女不要命的肢體0交纏、誇張的濃烈喘0息……
才不過是個六七歲的年紀,腦袋裡被各種凌亂不堪的畫面滿滿充斥著,堵在嗓子裡出不來咽不下消化不了,只覺得今日是她人生中遇到的最最大最最恐怖的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