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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個人的幸福。

他欠他太多。

佟西言覺得脖子被咬得很痛,他想配合,努力把手伸到對方的褲頭裡去摸,兩隻手都想要伸進去,反倒卡在皮帶的約束裡。

刑墨雷開了淋浴噴頭,熱水澆溼了他的衣褲,按住腰上圖謀不軌的手,水霧中看著那張二十幾年未曾改變的單純的臉,還有那副全心全意信任的表情,或許是水溫太高的緣故,他的眼眶熱得有些痛,他吻他冰涼柔軟的唇,附在耳邊說:“弄髒了哪裡,咱們都洗得乾淨。為師今晚大錯了,一會兒到床上去,任你處置。”

佟西言閉著眼睛,臉龐熨帖著他的頸側,靠在他身上,站在熱水裡輕輕哼了一聲。

一場床事弄得倒格外別緻。

佟西言往狠了下勁道毆打家屬,任憑刑墨雷跟練太極的一一化解,還是免不了掛點彩。要命的是佟西言性致還不低,拳打腳踢完了便撲上來要奸。

刑墨雷整顆心都跟吸了水的海綿似的,稍一擠壓,那溢位來的全是溫柔,親吻落下去跟羽毛似的不敢用力,抱著他自然跟抱塊兒豆腐似的百般憐惜。

佟西言擺明了不讓他好過,問:“假如你來晚了,或者我睡著了,那怎麼辦啊?”

刑墨雷頭痛否決:“沒有這個‘假如’!”

“那可不好說,他都快親到這裡了。”他指指自己肚臍以下的位置,作出噁心的表情。沒等他再說什麼,那老男人便再也裝不住,兇狠的咬上了他的小腹。

佟西言明顯的一聲重喘,抬高身體把□□送到對方唇邊,刑墨雷沒有多一秒鐘猶豫便含進了嘴裡。

身體完全鬆懈下來,很舒服。

二十年的床笫交歡,即便前十年過得有些煎熬,但他從不否認刑墨雷是個好床伴,他那些亂七八糟的緋聞舊事,帶給佟西言唯一的益處大概就是他在這方面的老練技巧了,就好像在手術檯上,正高職稱用起來怎麼都比住院醫師要順手些。

平時冷硬暴躁的人,溫柔起來,尤其容易讓人沉淪。況且這溫柔只屬於他一個人。

百般討好侍弄,佟西言才揪著他的頭髮發洩出來,身體盡興之後絲毫不覺疲憊,即便是藥物的作用,他也已經睡了整整一個前半夜了。

彼此都能聞到對方身體散發出來的味道,乾燥燻人。據說兩人相戀,其實身體有自己的意識,越是喜歡的味道,越是容易接受對方。佟西言從不抽菸,但一開始他就能接受刑墨雷身上的菸草味以及另一種像是一頭皮毛在陽光下曬了很久的大型貓科動物的味道。這能讓他安心。

他抱著人磨蹭,微微笑,卻不去理會那老男人此刻的憋悶,反正他不是吃素的,自己會玩花樣。

進入他的身體之前刑墨雷把安全套跟潤滑劑拿在手上著實好一番猶豫,甚至按捺著俯身問他:“可以嗎?”

佟西言驚訝的睜眼看,他難得有此禮遇,哪一次他不是強勢進入的,雖然有時候勉強還算得上溫柔。

他顫抖抬起手,豎了一根手指。只要一次,他只要舒服就好,因為兩天前才做過。控制交歡的次數,這種事情好像是他一個人的任務。這老傢伙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節制,五十七歲了,他以為他還能強硬幾年。

刑墨雷的動作放得很慢,手指沾了潤滑劑做擴張,還未有大動作額頭便冒汗了,他從來沒有這麼折騰自己過。

佟西言的喘息聲聽過去那麼誘人,他主動舔他的嘴唇,勾著他的舌頭玩兒,手探到他□□愛撫那根粗硬的玩意兒。

刑墨雷咬牙開口:“別鬧!”撩撥他也要看時機。

佟西言貼著他的臉頰廝磨,吐氣灼熱:“……快點兒,黃花菜都涼了。”他已經能夠很自在的在這種時候開玩笑調戲他了,雖然這樣做的結果經常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