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乾脆和他們拼了吧?”
“不行,距離血屠還有三天時間,此時,絕對不能消耗河神的氣力,否則,很可能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
“但既然夜偵司釋出了懸賞令,靈珠寺很可能也收到訊息?若是空相那個禿驢要插手……我們怎麼辦?”
“你說的這個可能性很大!”吳銘認真的點了點頭。
“反正距離血屠還有三天時間,未免後患,我們不如趁這個時間先把空相解決了?”吳素馬上再次建議道。
“此事……關係重大,還需慎重!”吳銘搖了搖頭。
“爹爹,難道,我墨家還能怕他一個禿驢?”
“話不能這樣說,空相乃是佛門金剛境,為父亦不過是大傀儡師,若論近身廝殺,他更在為父之上,想要殺他……並不容易啊。”
“可是,一年前我們墨家不就把靈珠寺那幫和尚全解決了嗎?”
“素兒,你還年輕,此一時,彼一時啊。”
吳銘還是搖頭:“當年靈珠寺的那幫和尚已然墮落,修為並不算太高,我們墨家秉承天道,為民除害,且計劃周密,再加上那時他們對我們墨家並無防備,出手偷襲之下才得以成功。
而如今卻不同了,靈珠寺對我等已有防備,這空相又修為深厚,為父亦破不了他的金剛身,還是少些麻煩為妙。”
吳素便點了點頭……墮落是真,但你搶人家的東西……也是真!
不過,現在的關鍵是。
空相已經來了!
正想著……
吳銘的臉色突然再變:“這禿驢……竟然真來了?!”
“拼了吧,爹爹,這禿驢都送上門來了。”吳素語氣一冷:“我墨家弟子,豈能被一個禿驢欺辱?”
“素兒,休得胡言,大事要緊!”吳銘說完,直接向著河岸走去:“走,我們先避一避,只要能拖到血屠之日,大事即成。”
“爹爹,我們這次到底是來找什麼東西啊?”吳素又問。
“具體是什麼爹爹也沒見過,只知這東西關係到我墨家興盛,上面記載著三百年前諸家集於稷下學宮中時研習出來的仙法。”
仙法?!
吳素一下抓住了重點。
世間竟有此等好事?這不正是我需要的嗎?
於是,她馬上跟了上去。
……
兩人來到河邊。
吳銘拿出一隻玉笛,吹出古怪之音。
不多時,河中出現一個巨大的旋渦,三隻長長的尖角露了出來,兩隻幽藍色的眼睛在渾濁的河水中睜開。
吳銘手一揮,地上便出現兩團陰影,而接著,陰影中出現兩個大黑箱子。
“素兒,快點。”
“嗯。”
吳素開啟一個箱子,鑽了進去。
而吳銘則鑽入到了另外一個箱子中。
與此同時,河中的巨大黑影爬到了岸邊,一口便將兩個大黑箱子吞了下去,隨即,又潛回到了水下。
……
在慶河另一面的位置。
江朝歌正以鬼身跟在空相和河神的身後。
“這河神遊得也太快了,要不是我有這御水術,還真跟不上。”
渾濁的河水中。
空相閉著雙眼,端坐在河神的後背上,猶如石雕。
而河神則是在水下不斷的往前遊動,目標便是吳銘剛才所處的河岸。
“兩隻河神之間果然是一些感應,否則,空相不可能準確的找到吳銘的位置,既然是這樣,吳銘想逃……恐怕很難了。”
雖然,吳素的激將法沒有奏效,但江朝歌覺得問題並不大。
他其實已經習慣了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