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啊。”殘星懷抱著煉矢,額頭輕輕的摩擦著煉矢冰涼的劍身。
“星兒,你真的真的……”肖溪說了一半的話語,始終也說不出口,最終選擇閉上,不說話。
“你要問什麼?怎麼不問了?”殘星撇過臉來,眨了眨眼睛,閃爍的血眸猶如璀璨的紅寶石,但是那煉矢的劍柄上的紅寶石比這血眸還要遜色一些。
“算了,不問了。”總之我要知道這種到底是什麼感覺。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因為他清楚的明白那種感覺絕對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愛,畢竟他們差了那麼多歲,而且他與她之間似乎也不可能。
“好吧,你不問我來問。”殘星邪肆的彎了彎眉毛,眼角也滿是笑意,好似一個奸詐的女子。
“問吧,我知道的會回答你。”肖溪沒有絲毫疑慮,對殘星的問題他一定知而必答。
“算了,我不需要你的回答,只需要你告訴我你家在哪裡,我們要去你家看看。看看你的父母,我才能具體的……”剩下的話就不多說了,因為怕說出來會有更多的人疑問,擔心啊。
烈焰奔跑著,踏著祥雲向洞的裡面移動。
一團白光,在洞中乍現,一個銀髮男子慢慢的站了起來,烈焰完全不見了。
原來烈焰到了神宗已經可以幻化成人形,可是他竟沒有在殘星面前幻化。到底是為毛呢?此乃後話。
“啊……”一陣怒吼,幾百年來他不斷的進階,不斷的修煉,從來不會放棄,因為他知道總有一天自己的主人一定會回來找到他的。
所以以至於現在到了神宗,就快到頂級了。
“恭喜你,終於找到了自己的主人。”那一聲譏諷,似乎又在耳邊響起。
為什麼……那種聲音會再次響起?明明那是幾百年前的聲音,現在還可以儲存?為什麼?
心中的苦悶,好似一潭死水泛起淡淡的波紋。
那一波水紋慢慢的漾開,漸漸的水紋慢慢的湧起來,好似水波氾濫一般,快速的湧起。
那久久不曾氾濫的心靈,如今經因為看見了主人,為主人提供幫助,亦或是因為主人自己成功進階,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氾濫的心思到底是為誰湧起?
“我說,我們就這麼等著,一點事情不做,很無聊誒。”歐文淵始終是耐不住性子的人,所以他還是拒絕無聊,選擇好玩的。
“唔?”正在打坐的殘星被這一聲給弄的無法繼續打坐,睜開明麗的眼睛,一陣精神的放縱,瞬間即逝。
“星兒,有什麼提議嗎?我們始終坐在你的烈凰的背上,雖說很舒服,可以很好的休息,且安心,不用害怕別人的攻擊,但是真的有點無聊,才過去1柱香的時間而已誒。”
“好吧。”無奈的輕啟朱唇,轉動了一下手臂上墨綠色的翡翠。
沫魂你應該呆了很久了吧,不知道會不會悶呢?
“主人。”一個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在這高曠的天空之中響起,只有殘星一個人是滿臉笑意,其他人都是鄙視,因為這丫的長得太可愛了。
“嗯,沫魂。在裡面待著有沒有悶啊?”殘星也泛起了小孩子的童性,畢竟這幅身軀乃是7歲小娃兒。
“木有,主人,你好好啊,自從那個主人把我們鎖在那裡之後,就再也沒有人關注我們的感受了。不過現在能夠遇到你這樣的人,我很開心呢。”撲到了殘星的懷中,小小的身軀不斷的磨蹭著殘星的身軀。
看到其他人心裡直癢癢,想把這個小娃娃扔下去。
不過扔下去了,估計自己也沒什麼好下場。
“星兒,這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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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把簽約書寄了,今天更新的比較晚哈。不過沒關係,這也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