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
1792年6月7日的星期四,立法議會里,以馬克西米連·羅伯斯庇爾和喬治·雅克·丹東等人為首的激進派,再次在立法議會里活躍起來。
一股“國王是否應該被廢除”“為了法國的自由和民主,可以使用極端暴力的手段達到目的”“沒有任何力量可以讓革命停止不前”的觀點和思想迅速在激進派的左右下迅速蔓延到整個巴黎,正是因為這件事的發生,讓好不容易消停下來的法國大革命燈火持續下去……
6月11日早上8點,駐巴黎師師長讓-塞巴斯蒂安·德·沃邦少將親自率軍包圍控制杜伊勒裡宮的外層民兵,並且與他們上校校指揮官對峙說道:“上校,從現在開始由紐斯特里亞軍團駐巴黎軍保護國王陛下的安全。”
上校一邊抬手示意著自己計程車兵舉槍,一邊不屑的說道:“將軍,你沒有經過議會的同意,怎麼可以闖進王宮,士兵們準備……”
話還沒有說完,杜邦少將迅速拿起槍毫不猶豫的開槍殺死了他,然後把槍遞給自己的副官之後才冷冷的看著這些舉槍預射擊的民兵說道:“控制起來,將所有抵抗計程車兵交由法蘭西皇家軍事委員會軍事法庭裁決。”
從開始到結束,杜邦少將一直根本就沒有看過躺在地上的上校指揮官一眼,我帶兵包圍你了,還敢讓士兵舉槍射擊,你到底是怎麼晉升到上校的?如果南方軍團為了擴張兵力,都是徵召這種不入流的貨色,根本不值得杜邦放在心上。
很快王宮最裡面的瑞士衛隊軍官識相的交出了指揮權,杜邦再次在王宮的國王辦公室裡見到了路易十六和瑪麗王后。
路易十六眼裡沒有惶恐,看著駐巴黎師師長杜邦少將摘下帽子,恭敬的向自己與王后行禮,他也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笑著說道:“將軍,剛才的聲音是?”
杜邦恭敬且帶有些溫和的說道:“兩位陛下,從今天開始將由我保衛您們的安全。”
“議會又開始討論法國需不需要國王的事了嗎?”
杜邦站得筆直,頭微微一低,堅決的說道:“陛下,法國需要國王。”
路易十六有些無奈的說道:“我都做到這種程度了,他們覺得還是不夠嗎?非要盯著我的王位……”
杜邦再次微微躬身,躲開國王的問題,這個問題他沒有資格回答,更不想回答,也回答不了。甚至有的時候他想的是如果是路易十五還活著,以他君主的性格也不可能放任革命團體們將自己和波旁王室逼到這種程度。終究是眼前仁慈的好人是法國國王,而好人是做不好法國國王的……
至於路易十六擔心的“法國需不需要國王”的討論是紐斯特里亞軍事集團和查理一世不能接受和容忍的,所以法國需要國王,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就算是路易十六也不行……
很快王宮被紐斯特里亞軍團駐巴黎軍接管的訊息傳到了立法議會,正在開會中的眾人也是大驚失色,很快嘈雜的討論聲佈滿會議的每一個角落,紐斯特里亞軍團準備南下了嗎?
安託萬·巴納夫臉色一黑,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還是發生了,當庭沒有給挑事的羅伯斯庇爾和丹東等人好臉色,直接憤怒的站起來指責道:“我重來沒有在政治上見過像你們一樣愚蠢至極的傢伙,前幾個月的事還沒有讓你們醒悟嗎?光是羅昂上將遺留在巴黎的力量就已經讓我們難以支撐。為什麼還要挑釁紐斯特里亞軍團的底線,散佈廢除國王的觀點?陛下現在沒有什麼權力阻止我們了,但不代表波旁王族沒有。”
馬克西米連·羅伯斯庇爾也毫不退讓,當庭反駁道:“只有將反對者打敗才能讓革命繼續,包括國王,我只是在拯救法國。”
安託萬·巴納夫一聽,兩眼一黑,怒火中燒,他真的受夠了羅伯斯庇爾這一副“一切為了法國的高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