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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賢xi，能問你點事嗎？”

還不錯。

拍攝的很到位，也即將放送了。2月4日和2月5日即將放送這兩集。巧的是韓過給Krystal雕琢的這場戲，在2月4日放送。而2月5日，是韓過的生日。如今就等待那場戲放送之後，會不會有好的評價和收視。謀事在人，然後成事在天。

送了Krystal，韓過就告別離開。不過在走之前，韓過看著剛剛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聲不響坐她旁邊的葫蘆瓶，將她叫到一邊，猶豫一下，開口詢問著。

徐賢一愣，點頭開口：“韓助理問吧。”

沉默許久，韓過扯起嘴角：“泰妍……xi，今天在公司嗎？如果不在，能不能麻煩告訴我，怎麼找到她。”

徐賢下意識看著韓過，表情怪異。

韓過一頓，擺手笑著：“別誤會，找她有些事。”

見徐賢沉默，想了一下，韓過開口：“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我……”

“她今天在公司，幫amber做feat。”

徐賢還是開口說了出來，韓過一愣，點頭行禮：“謝謝你了。”

說完轉身要走，徐賢卻突然叫住他，猶豫一下。看著韓過：“韓助理是想……”

韓過疑惑等待，徐賢沉默一會，搖頭笑了笑：“阿尼，沒什麼。”

說完徐賢行禮，別過頭發轉身繼續看劇本。韓過茫然撓頭，半響不解轉身離開。沒再多想。因為有些事有些決定。讓他無暇去考慮，更多的事。

開車行駛在路上，韓過面容平靜，成年人的心，卻很少有表裡如一的。這不是虛偽，而是人活於世的面具。所以韓過面容平靜，不代表心裡也如此。

如果人心是擬物的，不管什麼物，韓過的心。在發顫。

或者是，悲鳴般的空境。

他想通一個問題。他寫小說，但他自己的生活不是小說。他的書友喜歡後宮，他自己也喜歡不止一個女主。但他的人生是現實，他做不到可以左右逢源，這甚至和能力無關。當然，或者也有關，whatever。可是他既然不是文少。就別想著劈腿。

他既然不是主角……就不該有男一號的待遇。

所以，現實中的韓過哪怕比書裡的文少面對這種事都難過。可是殘酷的是，他比文少難過卻得不到文少最後的結局。他最終，只能選擇一個。而且不能再拖泥帶水，心不所屬。他沒那個本事，他也，不該這麼做。

一個男人。有了女朋友的男人，這是他以前最羨慕的。如今他自己也有了，而且還那麼漂亮。他寫小說都嚴格避諱歷史放下的錯，那麼自己筆下的人物的錯，他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犯下呢。他沒資格。沒資本，也，犯不起。

做人，做一個男人。要有責任感，要負責任。這不用人誇也不用標榜，因為這是做人最基本的。至少韓過如此。他承載了太多Krystal的深情。要不你就別接受，接受了，你就要有交代。你就不能辜負，不然你就是忘本。忘了你三十年都是一個處男戀愛都沒談過的本。

你會折壽的。這麼好的美女天可憐見送到你身邊對你這麼好你不珍惜……或許是想到這些。韓過心慢慢沒再悲鳴，表情也更平靜。但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不是真的平靜，或者，只是從彩色，變成了黑白，又或者，變得堅硬。

而開車的方向，也不是回家的方向，而是很久沒去的，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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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ber啊，這個單詞的發音能不能改改。”

s。m的錄音室，金泰妍咬著手指看著曲譜，詢問旁邊脖子跨著耳麥的amber。Amber一愣，看著他指著的那幾個單詞。Shake，t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