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其中竟然還夾雜著一股血色在其中,顯然已經是有人受傷了。
這幫天瀾白玉宮的修行者在顧誠看來實力的確是有些水的,別說跟蕭斬三人那種靖夜司裡的年輕精銳相比,甚至還比不過一些同階中比較強的左道散修。
雖然天瀾白玉宮位列三十二派之一,不過根據靖夜司那邊的資料來看,他們給天瀾白玉宮的評價並不算高。
這個宗門已經傳承了五百年以上的,不過大多數時間都是在混日子一般,傳承簡單,行事欺軟怕硬,就連其宗門都是繼承了一個萬年前的上古遺蹟而因此命名的。
但是他們只繼承了人家的宗門遺蹟,但卻並沒有繼承功法。
就連這次他們敢追殺任青山都是因為天魔教在江南江北之地並沒有勢力,所以他們才敢如此放肆的。
若是放在天魔教橫行的北地,哪怕是天魔教殺了他們的弟子,他們也只能大喊一聲殺得好。
“逃!快逃!”
領頭的那修行者眼中閃過了一絲駭然之色,他此時已經有些後悔招惹顧誠了。
這傢伙簡直要比天魔教出身的任青山都要恐怖!
“逃?現在想逃,晚了!”
顧誠手捏印決,那領頭的修行者頓時感覺自己的周身一股陰氣襲來,但身在水中,周圍無邊的鋒銳之氣浮現,他卻是根本就無法分辨那股陰氣來自哪裡。
下一刻,他忽然感覺一絲劇痛傳來,他意識中最後一個畫面便是江中浮現出一個無頭的屍體,誰被殺了?
扔掉被五鬼搬運摘下來的腦袋,顧誠手臂當中妖箭夜羅浮現,張弓拉箭,開始一個個點名射殺。
對於這些天瀾白玉宮的弟子,顧誠可沒打算留著。
於私來說,顧誠向來都沒有留手的習慣,要麼不動手,動手便把事情做絕,既然都已經得罪了,那得罪的再狠一些又如何?
於公來說,按照靖夜司的律例,對於那些擅殺無辜的江湖人,一律斬殺,不必審問通告。
當然現在的靖夜司能夠做到這點的極少了,並且還區別對待。
對一些沒有身份背景的左道散修他們還能做到如此嚴格,但對於一些大派弟子嘛,靖夜司這邊也會通融一些的,畢竟處理起來有些麻煩。
但對於現在的顧誠來說,公私加在一起,這幫傢伙可別想活著離開了。
片刻的功夫,那幾名天瀾白玉宮的武者便在顧誠的妖箭夜羅之下挨個被射殺,只有一個傢伙貌似修練了某種水屬性的左道秘法,竟然在水中速度極快,甚至比岸上都快。
眼看著對方已經要逃離妖箭夜羅的範圍了,一搜花裡胡哨的大船卻忽然向著顧誠的方向行駛過來,攔在了那名修行者面前。
“滾開!王八蛋給我滾開啊!”
那名修行者破口大罵著,船上卻是露出了一個腦袋,同樣回罵道:“嘴這麼臭,吃屎來的嗎?”
說著,一個酒杯裹挾著罡氣砸下來,將那名修行者給砸回到了水中。
就這麼片刻的功夫,顧誠的妖箭夜羅便直接將其貫穿。
一招手收回妖箭夜羅,船上的那人將目光轉向顧誠,又看著下面的屍體愕然道:“顧兄,這麼多年沒見,一見面你就送我如此大的禮物?這傢伙就是嘴臭罵了我一句,貌似罪不至死吧。”
顧誠看到那人愣了一下,卻也是大笑道:“他罵你罪不至死,但卻也罵了我,這就該死了。
周兄,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那大船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東臨郡飛雲谷周家的周劍星。
這位在顧誠還並未成名的時候便跟顧誠相識了,雙方有過合作,有過交易,還在一起面對那畫皮妖時並肩作戰過,也算是朋友了。
不過後來顧誠便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