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卻也跟附庸沒什麼兩樣了,他張圭如便是金劍門的罪人!
如此想著,當許望遠推開自己臥室的大門的一瞬間,他的眼睛卻是猛然間睜大。
就在他臥室的桌子上,一顆人頭正在滴著鮮血,瞪著是死不瞑目的眼睛望著他。
那顆人頭的主人便是一個時辰前剛剛離去,甚至他方才還在心中暗罵著的張圭如!
還沒等許望遠出聲,顧誠便從內屋走出來,淡淡道:“許門主,噤聲,你若是大喊大叫弄的整個金劍門都知道,那一切可就都晚了。”
許望遠猛的回頭把門關上,壓低了聲音道:“顧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望遠是認得顧誠的,自然也是在上次陸秉中的壽辰之上認識的顧誠。
他怎麼都沒想到,顧誠竟然會殺了張圭如,把對方的人頭擺在自己的眼前。
顧誠淡淡道:“這意思還不夠明顯嗎?元辰派暗中培養左道兇徒,殺人煉魂,罪無可恕,我這位靖夜司的大統領當然是準備讓其徹底伏誅嘍,不過在動手之前先剪除對方的走狗羽翼,這不是正常操作嗎?
當然這對於你許門主來說應該是一件好事,你貌似應該更恨不得張圭如去死吧?”
許望遠此時已經愣在了那裡。
神特麼的正常操作!
他也是跟靖夜司打過不少交道的,人家都是先拿證據,上報臨安城總部之後再大舉進攻宗門,並且把罪狀都列出來,讓其他武林勢力莫要緊張,宣告此事跟他們無關等等。
哪個可都沒有像顧誠這般,直接便將人砍了腦袋放在自己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