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我放開恐怖份子,回頭朝小雨交代:“你帶這位客人進去裡面,回頭我要好好和他們聚一聚。”
周圍的記者困惑的注視著我,到現在還沒意識到一起自殺性爆炸襲擊真切的發生在身邊,幾乎快奪去他們的生命。
“好咧。”小雨縱身跳到我身邊,疑惑道:“哪有他們啊?”
“還有他!”我指向前兩排臉上早已經變成豬肝色的恐怖份子同夥。事實上,在我出手的時刻已經另分出一股能量,讓他癱瘓在座位上。
“哥哥好厲害,我還沒看出來呢。”小雨尷尬的撓撓頭,對那兩名恐怖份子招手:
“跟我走吧。”
癱瘓在座位上的那名恐怖份子掙扎了一下,發現束縛身體的能量已經消失,唯有站起來,懊惱的瞪了同夥一眼,乖乖的和同夥跟著小雨離開大廳。
我拍拍手,吸引記者們的目光:“諸位,對不起。多年沒和好朋友見面,我太激動,失禮了。現在沒事啦,大家請繼續。”
記者們怎能相信眼前那一幕是像朋友見面,相繼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有多人額頭開始冒起冷汗。
藍幽並不笨,用眼神確認事情真相。
我背對記者,輕輕點頭,以不經意的姿態回答。
藍幽欣然一笑,轉頭道:“諸位還有什麼問題,請儘管提問。”
“請問這位是不是方天先生?”一位本國記者站了起來。
剛剛停止的閃光燈重新亮起,不過這下全轉到我的臉上。
我回到藍幽身邊,泰然自若的點頭。反正我對外一向不用真面目,而眼前的假面孔更是和本人天差地別,要拍儘管拍,老子不介意。
“請問方先生。”記者好奇心濃厚,繼續提問:“傳聞在淨水廠戰鬥中,方先生一個人重創了恐怖組織眼鏡蛇,訊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淨水廠一戰,眼鏡蛇遭遇史無前例的重創,舉世矚目。由於後期參加搜捕眼鏡蛇的人員過多,導致洩漏我的大名,因此記者即能叫出我的名字,也知道我的事。
“完全是誤傳。”我謙虛回說:“我只不過是協助超能特警隊罷了,充其量只是配角。”
“有無數目擊者稱您親手瓦解了眼鏡蛇多次恐怖襲擊,這總假不了。”記者顯然不信,窮追不捨:“您能否告訴我們詳細身分資料,讓更多人瞭解和學習您的光輝事蹟。”
“千萬別用學習這字眼,我還沒犧牲呢。”我幽默道:“還有,這是成人遊戲,未成年人禁止模仿。至於身分,請原諒,組織有規定,不便對外透露。”
我虛晃了一招,故意讓他們在雲霧裡繞,這是對付記者最管用的招數。
記者們發出鬨堂大笑,剛剛因恐怖份子而低迷的氣氛稍微減緩。
“請您回答最後一個問題。”記者發揮出職業本色,臉不紅氣不喘的說:“方天是您的真名嗎?”
我猶豫了一下,只能承認,畢竟輿論的威力是強大的,記者們得罪不起。而且只有方天一個名字,加上我突然出現的線索,他們完全有辦法查到我剛把戶籍移回北京,從而確認我的身分,否認也沒用。
“聽說超能特警隊的龍影是你的好朋友?”記者得寸進尺,沒完沒了。
我豎起兩根指頭,微笑著說:“對不起,已經是第二個問題了。而且這個問題我一定會回答不是,相信你知道原因。”
說著,我指向藍幽,提醒記者們今天記者會的重心,悄悄退向她身後。
如果承認龍影是我的好朋友,那往後我一旦惹出大麻煩,對北京安定產生負面影響時,那帳一定會歸到龍影的頭上,因此記者的這個問題註定會得到不是的答覆。
記者並不笨,馬上意識到這一點,明白又犯了錯誤,終於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