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說完這話之後,卻發現師傅和師弟還是有些不願意相信他,而周圍的人還是對自己指指點點的,便有些著急地開口說:“是不是我死在這兒,以死明志你們才願意相信我的清白,如果真的,我願意以死來證明我的清白!”
他說完之後從懷裡掏出一把金色的匕首,丟掉刀鞘之後就想往自己脖子上抹。
卻被覓夏給叫住了了,“你在幹嘛?我不是都說我相信你了,誰說了要你證明自己清白的!”
見到覓夏幫師兄說話,寧遠不幹了。
因為和師兄相處了這麼多年,自然瞭解師兄的的本性,師兄這個人在他看來平時就是一個瘋瘋癲癲的人。說話時常不經大腦,還最喜歡和自己搭訕。
總之自己越不愛搭理他他就越是湊上來。
然後就是,然後整天躲在自己的房子裡研究,哪些昆蟲,毒藥,總之乾的就不是正經大夫應該做的事。
他也不知道爹為什麼要收像他這樣一個人做弟子。
而且據他所知師兄有怕血,所以當他拔出那把匕首的時候許寧遠壓根不相信他會往自己身上插。
可見到覓夏瞬間被他這招給唬住了,他便有些氣憤,這秦浩宇也太不要臉了,剛才還想輕薄覓夏,覓夏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他之後,他居然還來這麼一招,這人也太可惡了!
一想到這兒,許寧願立馬走上前,然後拉住覓夏,“丫頭你不要管他,我倒是要看看他今天怎麼個一死證清白!”許寧願說著狠狠瞪了他師兄一眼,秦浩宇見到之後整個身子一僵,心裡也有些發怵。
於是一下丟掉刀子,不敢再說什麼了。
覓夏見他扔下刀,這才安心了不少。
要是在仁心堂真的出了人命,這死的人還是許神醫的徒弟,寧遠的師兄,那她這孽造得就有些大了。
且不說這秦浩宇是不是真的衣冠禽獸?縱然他是真的衣冠禽獸,今天自己也不能送他去見官,剛才許神醫臉上的神情覓夏瞧得真切,估計是真的很欣賞這個徒弟。
相序聲音這麼有醫德的大夫收的徒弟,也應該不是很差,所以面向願意給他,一次機會。
她也不想這樣不清不楚地送秦昊宇去見官。
她雖然不熟悉汾西的律法,可也知道為醫者如若惹上官非的話,要是坐牢今生不能在行醫濟人!
所以覓夏這才幫他說話了,想再觀察看看,看他接下來的表現怎麼樣?
要是真的是個人面獸心之人,那他一定會立馬找出他的把柄,毫不留情的送他去見官。
見仁心堂裡的病人和小童都還圍在他們周圍看,於是覓夏便開口說:“寧遠的師兄,你能不能給我再開幾副藥,前次給我娘喝下你給開的那幾幅藥之後,身子明顯已經好很多了。”
聽到覓夏這麼一問,他像是一愣,明顯就是一副沒有反應過來的模樣。
於是覓夏只能挨近他,然後又說了一遍,還拿出當時他的藥方,秦浩宇低頭一看,這才意識到什麼,於是急忙說,“行,行!覓夏姑娘你等著,我馬上去抓藥!”
這快速轉變的一幕叫周圍的人都看傻眼了,不過當時人之間都沒事了,也沒有人捱揍了,這所有人才都散開了。
覓夏取過藥材之後,正想付錢,卻被秦浩宇給拒絕了。
“覓夏姑娘,今天這事謝謝了,我。”他說著就詞窮了。
孟然剛想接話,卻被許寧遠給拉到了後院裡。
“覓夏,你是不是瘋了,你幹嘛要原諒一個想要輕薄你的人!”許寧遠大聲指責覓夏道,言語之間還滿是不快,一聽就知道他對覓夏這種處理方法很有意見。
知道他為自己抱不平,覓夏也知道現在自己解釋什麼他也聽不進去,於是急忙開口說:“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