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聽的機會。”
“王爺!”
雖然知道鎮西王說的對,袁崗還是謹慎的壓低聲音,“當年之事,已經沒有幾個人知道了。王爺千萬不要再提。”
最好就是爛在肚子裡。
“你不是在信中說,有人查沈家之事。”
“是我弄錯了,不過是皇上將兩片廢墟賜給了顧玉宸。”
“為什麼是給了顧玉宸?”
“能為什麼?不就是為了彰顯君對臣的榮寵嗎?而且,全京城恐怕也只有顧家財大氣粗,有能力在那廢墟上建新宅。”
安國公曾受聖寵一時,先皇比照親王府的等級,劃給他大片土地建宅。
當初的安國公府雖不及親王府奢華,但足夠大。
鎮西王再沉默,良久,“顧家真的不能拉攏。”
袁崗搖頭,“小女素芳說過,包括太子在內,沒有一個皇子能讓顧玉宸臣服,包括睿王。”
表面上看睿王和他的關係很近,其實不然。
“那小子,是純純的忠皇派。”
“不能為我所用,必為我所殺。想辦法除掉他,還有那個靈毓。”
“難哦?”
袁崗嘆氣搖頭,表示自己束手無策。
鎮西王皺眉,“怎麼?明的不行,來暗的呀。”
袁崗湊近他耳邊,“紫霄國死士都未能得逞。”
什麼?
鎮西王大驚,“有高手相護?”
“只那靈毓一人,還好對付,可她有個神秘的師父,總會在她危難之時出現,另外……”
“另外什麼?”
“摘星樓好像在護著她,就不知道是顧家給了足夠的銀子,還是另有原因?”
袁崗再將聲音壓低,“前幾日,靈毓公主在摘星樓後湖遇刺,聽說是逍遙派所為,今早的訊息,江湖已無逍遙。”
鎮西王從開始的不以為意,聽到現在已是面色無比凝重。
這樣一個刀鋒般的女子,與他們是敵放對的。
這可不是好事。
室內陷入讓人壓抑的寂靜。
驛館內,顧玉宸探了一圈,都無法靠近鎮西王所在的院子。
“少爺,鎮西王很狡猾,院內亮如白晝,房內卻不點燈。”
許新對實在佩服鎮西王的謹慎。
劉肆撇撇嘴,“兩個大老爺們,摸黑做見不得人的事。”
這話,怎麼有些不對味?
許新想不出所以然,看向顧玉宸。
少爺全神貫注的盯著二樓一個敞開的視窗。
他也看了過去,只看到漆黑一片,少爺在看什麼呢?
顧玉宸看到了兩個模糊的人影,他猜其中一個是鎮西王。
不能靠近,只能守著,等另一人出來。
他必須知道鎮西王會見的是誰。
三人隱在大樹上,一動不動。
就在他們以為要等到天亮時,一道黑影從驛館外跳了進來,翻進小院後,被鎮西王的侍衛攔下。
只見那人拿出一塊腰牌晃了晃,侍衛放他進了小樓。
顧玉宸眼睛陡的睜大,他若沒看錯,那人亮出的是塊銅牌。